開封府差人,威脅逃身?分明是做賊心虛之舉!”
吳大力回道:“大人,開封府的官爺開始並沒有說明身份,草民那時還以為是歹人要加害我兄的二人,為求自保才會那麼做。”
包大人聲音一提,又問道:“那你為何在得知衙役身份之後,仍不放人?”
那吳大力又答:“那時草民得知是得罪了官爺,一時害怕,只想逃走,所以才沒有放人!”
包大人頓時沒了聲音,大堂上一片寂靜。
金虔在外面一聽,心裡頓時明瞭,心道:得!老包八成是沒轍了,看來如今咱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想到這,金虔便向鄭小柳使了個眼色,鄭小柳明白,立刻直直走到大堂門外中央,高聲道:“稟大人,劉世昌帶到!”
此言一出,大堂上眾人頓時一愣,皆是納悶萬分,心道:這大人沒有發話傳人,這怎麼就突然冒出來一個差役要帶犯人上堂,還是一個做雜務的皂隸報傳,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傳報要上堂之人,竟然還是那死者劉世昌。
吳氏兄弟一聽劉世昌之名,更是心頭驚,筋肉跳,不由回頭向大堂門口觀望。
包大人也是嚇了一跳,將目光移向堂中的烏盆,又將目光移向公孫先生,公孫先生雖然面帶疑色,但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包大人即刻抬起手中驚堂木拍下喝道:“傳劉世昌上堂!”
金虔在堂外聽得清楚,心頭不由一跳,直了直身子,暗暗吸了口氣,心中道:NND,豁出去了,讓這幫古人開開眼,見識一下咱這被各類電視劇薰陶下現代人的高超演技。
想到這,金虔足下運力,身形仿若一縷煙塵,忽忽悠悠飄蕩進了大堂,俯身下跪,壓低聲音道:“草民劉世昌見過大人。”
堂上眾人定睛一看,只見此人髮髻散亂,身形飄忽,又自稱劉世昌,都被不由一驚,可再仔細一看,竟發現此人有些眼熟,不正是那個皂隸金虔嗎?
那吳氏兄弟卻沒見過金虔輕功,只是見此人身形宛如鬼魅,瞬時被嚇掉了半數魂魄,吳二剛自不用說,就連吳大力也變了臉色。
包大人堂上看得更是清楚,心裡也有些納悶,頓了頓問道:“堂下所跪何人?”
金虔又沉聲回道:“草民劉世昌。”
包大人愣了愣,轉目看向公孫先生,公孫先生手握毛筆,靜靜沉眉,又望向展昭。
展昭見公孫先生望向自己,心裡明白,暗自道:公孫先生必是認為這金虔曾跟自己出門查案,自己對此人必有幾分瞭解,想讓自己推斷此時到底是如何境況。只是……
展昭回想金虔以前種種舉動,額頭不禁隱隱冒出幾條黑線,心中又道:公孫先生此次可是高估展某了,這金虔向來舉止怪異,如今此舉,是真是假,實難揣測。
想到此處,展昭微蹙劍眉,向公孫先生輕輕搖頭。
展昭此舉,公孫先生和包大人都看得清楚。包大人見狀,雙目一凜,打定主意,高聲喝道:“你自稱劉世昌,那你可認識面前的烏盆?”
金虔一聽,趕忙回道:“回大人,草民認識,此盆乃是草民的屍身。”
包大人又問:“此乃烏盆,為何會變成你的屍身?”
金虔吸了口氣,故作哽咽,緩緩道:“回大人,草民乃是在回家途中,被借宿家中的兄弟二人殺害,那兄弟二人圖財害命不說,還將草民屍身燒成灰燼,和泥燒成烏盆,供人買賣。大人,草民奇冤,還望大人還草民一個公道啊!”
包大人微微眯眼,上下打量了金虔幾回,問道:“劉世昌,殺害你的兄弟二人,你可認得?”
“此乃殺害草民兇犯,草民當然認得!”
“此二人可在這大堂之上?”
金虔聽言,頓時挺起身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