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吸溜”、“吸溜”吸了起來。
一鋪子人頓時一愣。
“金校尉,你這法子……還真是不錯啊……”張龍讚道。
金虔抽著臉皮點了點頭,算是謝過,繼續悶頭吸糖水。
一碗糖水見底,卻仍是不見金虔有繼續開口之意,張龍終是忍不住,嚷嚷起來。
“喂,金虔,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啊呀,這糖水也太少了吧……”金虔卻突然不滿道叫喚一聲,伸著顫悠悠的胳膊把空碗推到了一旁。
張龍雙眉一皺,頓了頓,只得又扭頭提聲呼道:“掌櫃的,再來一碗糖水!”
於是,“吸溜”、“吸溜”的聲音又充斥在糖水鋪中。
“金校尉,那……”這回開口的是趙虎。
“嗯……腹中似乎飢餓,好些事兒都記不清了……”金虔垂眼嘀咕道。
“……掌櫃的,上一盤點心……”趙虎無奈道。
“吧噠”、“吧噠”的嚼點心聲又充斥於整個鋪中。
“金虔!”就聽張龍咬牙切齒道,“糖水也喝了,點心也吃了,你到底還說不說?”
金虔這才抹抹嘴皮,將麥稈擦淨收回懷裡,清了清嗓子道,“那白影並非冤魂鬼怪,而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一名俠客,名為錦毛鼠白玉堂!”
“噗——”
剛說到此處,就聽糖水鋪角落裡傳來一聲噴水聲音。
眾人不約而同順聲而望,只見鋪子角落裡唯一一張沒有被開封府衙役佔據的桌旁,圍坐三人,兩矮一壯,正在手忙腳亂的擦拭身上的水漬。
只是那三人位處角落,光線陰暗,所以看不清確切面貌。
“失禮、失禮……”就見那桌旁一個小個子男子站起身,抱拳向眾人施禮道。
眾衙役又回過頭望著金虔與張龍、趙虎三人。
只見趙虎思索片刻,慎重道:“錦毛鼠白玉堂……難道是陷空島的五鼠之一?”
“沒錯、沒錯!”金虔點頭,“就說那個白玉堂。啊呀,說起那個白玉堂,真是:一身白衣堪比皎月,相貌俊美勝過潘安,絕對是一等一的大帥哥!”
“大摔歌?!”眾人疑惑。
“咳咳,就是說此人是難得的英雄才俊。”金虔趕忙解釋道。
“哦……”張龍點點頭,道:“我倒也聽過此人的名號,聽說此人輕功卓絕,武藝超群,但從未打過交道,也不知道這江湖傳言能信幾分。”
旁側一名衙役聽言,卻是介面道:“張大人說笑了,那人既然號稱錦毛鼠,頂多也就是個江湖鼠輩,咱們展大人乃是聖上親封的‘御貓’,本事自然要比那老鼠高上許多!”
此言一出,屋內便是一片鬨笑。
“哐當!”一聲巨響。
只見角落那桌三人中那名壯漢撞開桌子跳了起來,但轉瞬又被剛剛致歉的小個子男子摁了回去。
“可是……”趙虎撓著腦袋道,“江湖盛傳那陷空島五鼠:老大鑽天鼠盧方,老二徹地鼠韓彰,老三穿山鼠徐慶,老四翻江鼠蔣平,老五錦毛鼠白玉堂,個個身懷絕跡,深藏不露,絕非一般江湖肖小可比。”
張龍也一旁介面道,“而且聽說那錦毛鼠白玉堂雖然在五鼠中年紀最小,但功夫卻是最高,傳聞已到江湖前五之列……”說到這,張龍臉色不由一沉,目光移向金虔道,“這五鼠與官府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回無端端跑到禁宮去鬧事兒?”
“依我看,八成是衝展大人去的!”金虔一本正經道。
眾人一聽,皆是有些驚異。
只見趙虎趕忙壓低腦袋,湊到金虔身側道:“金虔,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金虔挑了挑眉尖道,“你們是沒看見,那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