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肯定和小時候不一樣。”我說了一句,出去給白霜打電話。
電話才接通,她就說:“謝謝樂怡,是不是和何叔叔說過了。”
“嗯,叔叔說你直接過來就行了,下回不用這麼麻煩。”我說。
她輕輕一笑說:“我十分鐘以後就到,剛才正巧在你家路口遇到了何連成回來,說是給孩子們送什麼東西的。”
“哦,是我讓他買的,快要開學的,買了書包之類的。”我說著。
“那我們一起回去了。”白霜說。
“行。”我說。
真沒想到,這麼巧,他們倆居然能在路口遇上。
過了不到十分鐘,兩輛車子就停在了家門口的車位裡,車門拉開,白霜與何連成對視一笑,然後說著閒話走了進來。
我隔著柵欄看著,都覺得兩人挺般配的。可惜半途殺出我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了,攪了一個好姻緣。
不過,結婚這件事似乎只看緣份,我既然抓住了,就不會鬆手。何況現在又有小寬寬在我們跟前鬧著笑著。我們一同經歷了那麼多,現在似乎沒什麼事情能把我們分開了。感情也從最初的轟轟烈烈變成了淡然相守,默契感越來越強。
何則林在客廳裡等著我們,看到我們三人一起走進去,有點驚訝地問:“連成怎麼也回來了?”
“路上遇到了,聽她說了幾句,覺得這事兒咱們都在場才好說。”何連成說著。
曹姨聽到來客,馬上出來泡了茶,洗了水果,然後又去看孩子們玩鬧我,免得突然過來吵到大家的談話。
我們分賓主坐下來以後,白霜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何叔叔,連成,樂怡。今天我來其實說的還是何蕭的事,知道你們不愛聽,但是我必須通知到。”白霜說。
一聽是何蕭,我們都豎起了耳朵。前幾天於淼的交通事故發生的太突然,各路流言突起,說什麼的都有,估計白家抗不住了。
“你爸爸讓你來的?”何則林問。
“是的,本來我爸要自己來,知道某些事以後高血壓犯了,正在醫院裡輸液,所以家裡的事就由我說了算。”白霜說。
她話裡話外,都沒說白家現在對何蕭的態度,我們覺得有點奇怪。
白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咱們都是熟人了,我就有話走說了。”她說著看了看我們,重新清了一下嗓子說:“我們家現在不同意何蕭與白露的婚事了,好多事情查清楚了,我妹妹那邊的思想工作,我們自己解決。不管想不想得開,這件事也只能這樣了。”
“為什麼?”何則林問。
我心裡明白是為什麼,何蕭人品的問題也好,故意有人做套也罷,總之結局就是現在白家對何蕭已經完全失望了。
白家在帝都享有盛名,算是既要裡子又要面子的家族。何蕭沒有與白露牽扯到一起以前,白家一點負面新聞也沒有。
如今,卻經常成為各小報的頭條,區別太大了。
何蕭的身份都足夠那些無事生非的人造出許多新聞的,偏偏他又是個不安分的,事兒就更多了。
“因為他們兩個的婚事,白家有一成半的股份移主了。”白霜說。
這一下何則林就什麼都不問了,商人就是逐利的。再心疼兒女,也不會拿事業做賭注。
“現在於淼的事也出來了,據說那天晚上你在橋上撞到她時,她已經醉酒了,但車並不是她自己開上橋的。停車的那個地方是個死角,正好沒有攝像頭,但是橋頭上的攝像頭卻拍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從橋上應急車道走了下來。因為光線問題,再加上他刻意遮擋,看不清楚臉。”白霜嘆了一口氣說,“對這樁婚事,家裡原本就不很滿意,現在又鬧出這麼多的事兒,孩子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