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再給你弄些去,玉硯傷著手了,朱青和任七不還好著麼?我叫他們倆來給你搓,我哪也不去,就守在門外,你有需要就叫我,這樣可好?”
瞧著他一幅胃疼的模樣,忙又補了句:“以前咱們就這樣啊,別人家的媳婦兒不是這樣麼?那是怎樣?”
沈澈話被她生生憋回去,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何雅回了他一個撩人的笑,退著出去了。
沈澈忙道:“不要叫朱青任七來,我自個兒就行了。”
何雅隔著門板應了,搬了個小凳子坐在門口守著。
梅蘭竹路過,何雅只笑不語,過了一會兒,聽見裡面水聲,她也靠著門板開始唱起歌來。
說起來,沈澈真沒聽過她唱歌,記憶裡何雅跟琴啊舞啊的根本無緣,先前還沒當回事,只覺得旋律不錯,忍不住浴桶裡敲著桶壁,正聽得入神,漸漸聽清了她唱的詞兒,一縷緋紅從沈澈耳根子擴充套件到整個面頰,做賊一樣四處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然後沉聲道:“水冷了,你進來給我加點熱水。”
何雅撇了撇嘴,拎了熱水進去,隔著水汽,他那眼還跟狼似的。
最後弄了一屋子的水,沈澈意猶未盡地把她包的嚴嚴實實的回房。以後日子,這種需求何雅無所不從,包滿足,包暢快,包盡興。
如此過了近兩月,沈澈逍遙的都可忘了自己姓什麼了,散了朝後還經常邀請黃梅等人來家飲酒。酒不過三杯。一定會叫何雅出來倒酒,何雅就小媳婦兒似的乖乖斟酒,末了還迎著黃梅等吃驚的表情溫柔地問:“菜有些涼了。可還要加些熱菜?”
這日黃梅照舊受邀前來飲酒,因是休沐,沈澈還惦記點別的事情,只讓黃梅盡興喝飽。自己卻控制著三分醉意,等黃梅走了。他看著一旁乖乖收拾殘局的何雅越看覺得越美,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何雅聞聲,回過頭來,臉上卻有愁容。
沈澈問道:“娘子。你怎麼了?”
何雅悶悶不樂道:“無事,今日收拾舊物,咱們成親時的那對翡翠扳指了只剩了一隻。我找遍了屋子,也沒找到我那一隻……”
沈澈哈哈大笑:“你這個笨蛋。你怎麼能找得到?你那枚扳指被李西的手下奪去,不過後來卻被我尋回來了,本來打算……”他酒忽然醒了,本能瞧向何雅。
何雅卻低著頭收拾桌子,似乎沒注意到他說的話。
沈澈含混嘟囔道:“東西就在書房擱著,你明天再找找。”
何雅過來扶住他:“知道了,我現在記性也不好,這麼重要的東西,別丟了就好。”
沈澈放了心,吃吃笑道:“你記性不好……你莫忘了早上答應我什麼了,今晚上……”
何雅心裡翻了個白眼,原來天底下男人都一個德行,喝了兩杯貓尿就原形畢露了,卻嬌羞地把臉一轉,然後湊到他耳朵上道:“我先幫你洗洗,然後你床上等著我,我有驚喜給你。”
沈澈忙不迭點頭。
何雅暗笑,真把他放浴桶裡上上下下搓了好幾遍,尤其是某處不能描寫的地方,當時就叫某處不能描寫的地方不能描寫了。
九月天,已經轉涼了,沈澈不耐地扯開剛披上的裡衣,腿夾著被子在床上等著何雅。
此時仍是略有酒意,微醺正好,想到近兩個月的悠哉生活,嘴巴不受控制地向耳朵咧去。
不過這等待好似有些長,正當他不耐想叫她時,何雅出現了,手上拿著幾條粉色的綢帶。
“澈哥哥,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光是看到她那一襲若隱若現不能描寫的紗衣,沈澈就覺得鼻子熱熱的了,更別說還“澈哥哥”,他腳趾頭都哆嗦起來了好不。
何雅見他眼珠子發直的樣子嚇了一跳,這廝要是控制不住流鼻血可就糟了,忙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