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綢帶將他眼睛給蒙了起來。
“我們今天玩一個千金小姐和小廝的遊戲。”
沈澈血熱了,要是平時,打死他也一定選“大少爺和小丫環”的遊戲,但今天,一是他喝了酒,二是媳婦穿的不能描寫,三是眼睛已經給蒙上了,好刺激,快來吧!
何雅瞧著他伸開四肢等著被蹂躪的模樣暗自發笑,須臾便將沈澈手腳都縛在了床柱上。
紫檀木的,應該夠結實。
做完著一切,何雅就解開了蒙著沈澈眼睛的綢帶,然後,從床底下拖出了一隻木箱,開啟,在沈澈瞠目結舌中取出了一根雞毛……
本文又名:一根雞毛的**或一根雞毛的成仙史或一根雞毛如何讓男人害怕或論一根雞毛和屠雞令有何關係。
天矇矇亮,沈澈終於羞恥地掙開最後一根綢帶。
老子以後絕對不會再睡紫檀木做的床!
搓了搓手,拉過某熟睡的人,解開她穿了一晚上不能描寫的衣裳,瞧她還擰麻花一樣蜷著身體,不耐拍她不能描寫的部位:“張開!”
何雅迷迷糊糊地掙開眼:“你誰啊?”
沈澈沒好氣道:“我是你男人!壞蛋,敢熬我一晚上!”
何雅迷瞪瞅他好一會兒:“哦,你記起我了?”
沈澈咬牙切齒,抵住她道:“別以為拆穿了爺爺就認輸了,爺還會抵賴,天一亮,爺就不記得你了!”
他急衝衝地往裡入,被一根雞毛戲弄了大半夜,他挺著,她竟然伏在他身上睡著了!
她是故意的不?非弄死她!
不能描寫的地方已經足夠溼潤。他就知道,她也想,正待進行不能描寫的動作,忽然間飄過來一句話。
“我有了。”
啥?他頭有些暈。
她不能描寫的地方分得更大了些,聲音也更清楚:“我有了,快兩個月了,你要繼續做爸爸了。”
頭真的很暈。這次是真的。
啊——何雅尖叫起來。從沈澈的鼻子正啪嗒嗒往下滴血。
沈二爺失憶症不治而終。
府裡的老大夫來看過,總覺得沈澈除了高興之外眼神還有點遊離。
何雅坐在一旁吃梅子,咬了一半覺得味道不好。叫了聲“大黃”,老大夫還以為何雅新養了條狗,卻見沈澈利索過去張嘴。
“蹲下,這麼高怎麼喂!”
蹲下。張口,銜住。
“乖~叫一個!”
“汪~”
“再給你吃一個。從那邊跑過來接著。”
“汪~汪~汪~”
……老大夫倉皇逃離!這情景能看麼,絕對要殺人滅口的啊!
然,何雅不過得意了一陣,三個月時。老大夫再來給把脈時,聽到老大夫的話,她簡直沒嚇昏過去。
這次肚子裡。還是兩個!
姓沈的,你給我過來。你家基因絕對有問題!
我要把你帶回現代,做切片研究,什麼?不行!那把你那不能描寫的玩意切下來也可以!
沈澈抑鬱一掃而光,接梅子跑的更歡,蠢的小芳小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兩人背地裡很擔憂弟弟或妹妹會不會受老爹影響,也變得這麼蠢。不過他們倆很快商量好了,如果弟弟妹妹也這麼蠢的話,就由他們給“揍”過來就好了。
用點力,肯定行的!
不同於沈澈整日忙著胎教,何雅整日忙活的是到處尋找縮小肚子的偏方,你想,連生兩次雙胞胎,那肚皮怎麼也縮不回去了吧!
再則生這麼多次,會不會影響那啥不能描寫的質量,這多重要啊……越想越不開心,索性一腳踢向一旁的“大黃”。
“汪~大王,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