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拍來,左手輕靈地一探,抓住了西門飛花胸襟。
莊魚把劍橫在西門飛花的脖子上,冷冷笑道:“我才沒他們那麼傻,這種‘聲東擊西’的小聰明,焉能騙得了老夫?小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父親的武功秘芨‘寒冰滅絕劍’呢?”
西門飛花道:“我學……完後,撕了。”
莊魚聽到他這一句話,如遭雷擊,臉如死灰,失態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你撕了也要給我背出來!”
西門飛花道:“憑……什……麼?”
莊魚揪住他的頭髮,把劍在他的脖子上一劃,立刻劃出一道血痕,道:“憑我手中這把劍!”
西門飛花只想哈哈大笑,但卻沒有一點力氣,只是露出了輕蔑的神色:“你以為本……少爺……怕了不成?”
莊魚還待威逼利誘,突聽十三妹淒厲地大喊“救命!”原來他被莊魚打飛出去,正好陷在沼澤地中的一個泥潭裡,那泥潭全是朽屍腐草,極是柔軟,重物一負上去,立即一寸寸往下陷去。眼見十三妹只剩下半個身子在上面驚慌地掙扎,西門飛花心念一動,急道:“你救了她,我……我告訴你。”莊魚聞言大喜,身形晃動,凌空一躍,落在十三妹的身邊,身手欲將其拉上來。一拉不動,卻反被其不斷地往下拽。莊魚暗暗心驚,暗道這泥潭真是邪門得緊,正欲鬆了手不管,半空中飛來一條繩子,莊魚接住了,一股大力傳來,繩子拉著二人慢慢向陸地滑去。
繩子的一頭是一匹汗血馬,西門飛花正伏在背上以腿拍擊馬腹,驅馬前行。
“好了!該告訴我了吧!”莊魚一把十三妹拖上岸,掩飾不住心頭的狂喜,兩三步竄了過來。
“告訴你什麼?”
“‘寒冰滅絕劍’的劍法呀!”
“我說過要告訴你劍法嗎?”
“你……”莊魚一句話未完,眼前白光一閃,他還未來得及拔劍相迎,西門飛花從馬上翻身而起,撲了上來,一劍刺入了他的胸膛,西門飛花擠出一絲笑道:“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得死!’,當年參與殺我爹的都得死!”
十三妹死裡逃生,雖一身圬泥,卻也不在意了,笑嘻嘻地道:“你救了我!”
西門飛花冷冷道:“我救你是為了殺了他!”仇恨的目光如火一般地噴出,落在莊魚雙眼暴出、滿是驚疑(他至死也不會相信西門飛花在渾身無力的狀態下還能有此一擊)的臉上,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大口喘氣——剛才凝聚全身之力的一擊已幾乎耗盡了他體內的真氣。
十三妹讓西門飛花伏在她背上,二人騎在馬上往回走。道路曲折迂迴,竟走進了一條深谷。深谷兩旁都是峭立的山崖,一點草木綠色也無。
十三妹揹著西門飛花走進這條深谷,不遠處有起一縷青煙,一個無智正在火堆旁烤一隻兔子。兔子肉烤得焦黃焦黃的,發出嗞嗞的響聲,一縷肉香傳來,十三妹原先並不覺得如何餓,這時卻覺得飢腸轆轆,再也走不下去了,而且西門飛花也氣息微弱,正需要進食以補充體力,步履蹣跚地趨向前道:“老和……大師,這可以吃嗎?”
從酒家出來,大柱告別二人,牽著那匹汗血馬去獻給他大哥了。十三妹和西門飛花沿著大道走去,道路曲折迂迴,路上再沒看見酒家,第二日將近黃昏時,二人走進一條深谷。
深谷兩旁都是峭立的山崖,一點草木綠色也無,不遠處嫋嫋升起一縷青煙,一個無智正在火堆旁烤一隻兔子。兔子肉烤得焦黃焦黃的,發出嗞嗞的響聲,一縷肉香傳來,十三妹原先並不覺得如何餓,這時卻覺得飢腸轆轆,再也走不下去了,步履蹣跚地趨向前道:“老和……大師,這可以吃嗎?”
無智半蹲在地上,滿面菸灰,沒好氣地隨口答道:“當然能吃。”抬起頭來,二人都是臉色一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