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不到一個更次不到,這幾個黑衣人去而復返。就見那個穿紫袍的一把揪住我爹,說是那個血玉龍是假的,不問青紅皂白,揮刀就殺,舉刀就砍,如今也不知他們怎麼樣了。”
韓玉棟滴下了淚,白小宛陪著哭,白方俠又問道:“那血玉龍怎麼會是假的?”
韓玉棟道:“血玉龍我曾見過兩次,那是半尺多一點的晶瑩白玉所雕,除了白玉所雕的五爪飛龍,栩栩如雲中祥龍騰躍之外,只要把這玉龍迎著燈亮照,就會發現這白玉里面,會出現一絲絲的鮮紅血線,只要輕輕晃動,玉內的血線還會移動,就如同人身上的血脈一般,其價值何止連城。”
聽了韓玉棟的話,白方俠有如進入五里霧中。
只聽他自言自語的道:“這我就不明白了!”
白小宛含著淚,問道:“有什麼不對?”
“那五個兇手既然發現血玉龍是假的,再次回來殺人後,必然會翻箱倒篋,大事搜尋,為何宅子裡面,各房間中的東西,全都未曾動過一般?”
“也許他們在搜去血玉龍以後,又把房中整理成原來的樣子也說不定。”白小宛道。
“這是為什麼,真要是這樣,兇手的用意何在?”
白小宛立刻低頭問韓玉棟道:“玉棟你知不知道血玉龍放在哪裡?”
“爹孃住的房間裡。”
“好!我這就去一趟找找看。”
白小宛稍加收拾,背上寶劍,披上披風,就著黑夜,直奔大韓村而去。
且說白小宛在大韓村中的凶宅,沒有找到“血玉龍”,卻遇上一個黑衣大漢,一戰而驚走黑衣人後,急急的返回寶雞的小客店,時候已是五更將盡了。
白方俠正在焦急呢,突見女兒近來,自是一喜。
白小宛喘著氣,解下披風,把個小布包放在桌上,一旁睡著的韓玉棟一喜,急忙道:“小宛!你找到血玉龍了?”
搖搖頭,白小宛緩緩解開小布包,說:“我沒有找到血玉龍,隨意只取些金銀回來,我想咱們如今需要這些花用。”
廢然的一嘆,韓玉棟道:“被賊人搶去了,怎麼辦呢?”
白小宛仔細的把夜探凶宅之事,說了一遍,只聽白方俠道:“這樣看來,兇徒是個陰險而又多詭謀的人,他必然是在轉移咱們的追查方向,把咱們匯入誤途,以為是韓老爺在任上得罪了什麼江湖人物,才招致這場大禍。”
白方俠冷然一哼,又道:“可惜他遇上了我自某人,他的這種心機,算是白費。”
一面轉身低頭,對流淚的韓玉棟,道:“賢婿安心靜養,等你的身子一有起色,咱們再全力去抓那個惡徒,他飛不上天,也鑽不了地,就算他是孫悟空,會那麼七十二變,白方俠也會把他當小老鼠一般的,把著他的小尾巴拎出來。”
看看天色,白方俠這才又對女兒道:“去年初,你四舅留給你的那套腳上功夫,看來你還是沒有練到家,要不然,你那梅花腿中的一招鐵板腳,應該可以把對方的手腕踢斷,不會只叫那個黑衣人痛得叫出聲,而未拋去手中刀,看來你還得抽空加緊練,那可是為了你的裹足,才特別為你竭盡心智研究出來的腳法,可不能叫你四舅失望。”
白小宛一笑,道:“雖然沒有踢斷那黑衣人的右腕,至少也要叫他痛上好幾天的。”
於是父女二人相繼的關起房門,走向前面飯堂裡。
店小二一看來了白氏父女,立刻送上一盤芝麻燒餅,切了一大盤的醬牛肉,小米稀飯,外帶一盤芝麻葉小菜。
白小宛另外又要了一碗白嫩嫩的陝西涼粉。
父女二人邊吃,一面遙遙的望向遠方的渭水河,那是從上游大散關前面流下來的河水,稍稍的有些黃,但比起黃河來,渭水河的河水算是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