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雄勁的渾雄內力修為。
“嗤嗤嗤!”金丸被罡風蕩得向兩側飛射,厲嘯刺耳。
“叭叭叭叭!”帶聲如乍雷爆炸,潛勁山湧,兩小條金蛇急劇地飛舞。飛騰撲擊十分靈活,但卻無法近身。笑彌勒的腰帶長有五尺,想擊中小飛蛇也極為困難。
“嘻嘻!大胖子,看你能支援多久。”金四娘鼓掌叫。
笑彌勒突發長嘯,在腰帶飛舞中,突向金四娘撲來。兩條個飛蛇也隨著跟進,不往在帶影中出沒。
金四娘一聲輕笑,向後退走,一面說:“本姑娘說過的,決不和你浪費氣力。小心啊!被小金蛇咬上一口,便會在叫號中慘死,你敢大意?”
笑彌勒本想豁出性命,與金四娘同歸於盡,一撲之下,未免分了神,幾乎被小飛蛇乘機近身了,只好定下身形再向小飛蛇進擊,脫身不易啦!
豹面乞婆在旁袖手旁觀,不住點頭道:“西安柳家,果然名不虛傳,論真才實學,老身勝他不易,可惜他還未練至外力不傷的境地。”
笑彌勒的腰帶,天法擊中毫不受力靈異無比的個飛蛇,拖延片刻,便陷入危局,小飛蛇依然飛舞自如,他的帶風卻愈來愈弱,再拖下去,怎受得了?遲早要傷在小飛蛇的口下。他大汗如雨,腳下已不太靈光了,暗自打算道:“是的,饒上一命有何好處?我得走,慢慢設法。”
說走便走,一聲怒吼,腰帶左右分蕩,兩聲暴響,小飛蛇一上升一下沉。他抓住機會,向山峽口飛撤。
“你走得了?笑話!”金四娘高叫,急起便追。
兩條小飛蛇如同電虹,銜尾急追。
豹面乞婆不知利害,劈面堵住叫:“那兒走?接我—拐。”
金四娘吃了一驚,大叫道:“老乞婆,快退!”
笑彌勒突然伏地側射丈外,一帶後掃,再放腿狂奔。
老乞婆突然—驚,一聲叱喝,一杖震向小飛蛇。
笑彌勒恰好—帶後掃,“拍”一聲暴響,擊中老乞婆的後臀,沉重的打擊力,將老乞婆打得直向前僕。
兩條小飛蛇一口咬住老乞婆的左右肩,然後飛回。
老乞婆不在乎,站穩了,頓杖大吼道:“金四娘,你這兩條小畜為何敵我不分?要不是老身練有無極氣功,豈不枉送性命?”
金四娘收了蛇,急急地說:“真糟!小飛蛇只咬一次便會飛回,讓大胖子跑了。快追!”
秋雷已經首先追出,一面大喝:“笑彌勒,你走不得了,看劍!”
他口呼叫接劍,卻打出一把黑白棋子,笑彌勒剛轉身,胸腹便捱了五枚之多,上是璇璣、鳩尾、左期門,下是關元、氣海,五處要穴全中。
笑彌勒身形急幌,“嘆”了一聲,再次轉身狂奔。雖說他已用真氣護住了穴道,但秋雷的棋子勁道太兇猛,相距又近,他仍然有點支援不住,總算沒當場倒下。
金四娘追到,放出了藍色蠱虻。
這時已經到了林緣,笑彌勒已無力再逃,腳下一虛,突然向前仆倒。秋雷不敢追,他怕藍蠱虻,僅金四娘撲上。
天藍色的身影乍現,一陣青色的暴雨飛灑而出。
秋嵐躲在樹林中,本想早些現身,但心中對金四孃的小蟲豸,深懷戒心,想等機會先偷走金四孃的大革囊然後向鬼女人討解藥,所以一直藏在林中待機,他的弟弟秋雷出現,面對這位已入魔道的弟弟,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兄弟倆十餘年只見過兩次面,老實說,彼此之間,親情早巳淡薄,他總算是個重親情的人,對弟弟仍深愛難忘。
但秋雷根本不注重手足親情,對他這個沒用的哥哥一無印象,上次兩人聯袂返鄉掃墓,秋雷根本就沒當他是兄長,牛脾氣倔強,呼喝指使毫不客氣,他知道,自己已無法在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