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淑子便是上天送給張良這一生最好的禮物。
亡命之下匆匆逃離了博浪沙,張良在路上買了一匹馬,便一路狂奔往皇城而來,他要趕在皇城封城之前回來。
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路上遇到幾個土匪正在打劫官道上的行人。
身為夫子學生的張良哪裡忍得了,當下上前揮劍便砍。
殺了土匪,救下淑子才知道她也是來韓-國,父母雙亡的淑子眼見無法在本地生活,於是想著皇城裡的書院。
想要在書院裡學幾年六藝,再作他想,沒曾想到還沒有皇城,便遇上了劫道的土匪。
張良一見之下,便連夜跟淑子兩人一路狂奔,終是在書院詩會舉辦的第二天進了皇城。
跟淑子不同的是,張良進城出城用的都是李修元給他的兩張隱身符文。
包括他在府上生病,也只有管家一人知道,同樣是一張符文做了張良的替身,連兩個侍女和廚娘都不知道。
回到府上,他花了兩天的時間,反覆跟淑子交代兩人的關係以及更多利害關係。
只說等到皇城風波過去,便帶著她去見夫子。
只是這會的張良哪裡知道少女的心思,在淑子裡心,無非是去書院學了六藝之後,以後找一個好人家,給自己找一個歸宿。
打從張良衝上官道砍了幾個土匪之後,她的心裡便再也放不下其他的男子了。
在少女的心裡,張良便是上天送給她的。
否則,就在自己生死一瞬間,怎麼偏偏只有張良衝了出來?
直到張良把一些事情告訴她,少女更是堅定了自己決定,一心一意要嫁給張良。
張良想想未嘗不可,且不說有一個可以幫助兩人一起修行的大哥,便是書院的夫子想必也不會拒絕多收一個弟子。
想到這裡,回到客堂的張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可得尊重我那兄弟,他只要一高興,沒準就能幫你踏上修行之道。”
淑子一聽,忍不住問道:“什麼是修行,難道六藝不是嗎?”
張良淡淡笑道:“學了六藝你不一定打過得那些土匪,但是你只要踏上修行之路,哪會害怕這些傢伙?”
淑子一聽,頓時輕呼一聲道:“我要去見修元大哥。”
張良笑道:“別急,下午讓廚房炒幾樣菜,我們再過去。”
淑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我怎麼感覺這夢是一個接著一個啊,我們何時去書院?”
張良一聽笑了:“這事得問大哥。”
……
中午簡單吃了一點白粥青菜,這便是李修元的日常生活。
只要小黑不在家,只要小黑受忍受,他基本都是一碗白粥配兩碟青菜,這樣的生活對他來說便足夠了。
還沒等夜幕降臨,小黑還沒有坐著馬車回來,賣了兩壺酒的李修元,倒是等來了想見的人。
看著靜坐櫃檯捏著一竹簡的李修元,張良有些飄忽,想了想指著身後的淑子介紹道:“大哥,這便是你未來的弟媳淑子。”
橫豎兩人都下了決心不會更改了,張良也拼著不要臉,在李修元面前介紹起來。
淑子聞言不禁飛紅了臉,上面跟李修元福了一下,輕聲說道:“淑子見過修元大哥。”
李修元微笑著請淑子坐下,伸手間點著了桌上的小火爐,拎上水放上去煮。
想著想著,看著張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得張良莫名其妙,笑得淑子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小嘴。
笑了好一會,李修元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敲著桌子笑道:“你知道我帶著小黑參加了書院的詩會,還從盧元手裡贏了五枚金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