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草,竟然贏了他這麼多?”
張良驚叫起來:“他拿什麼跟大哥打賭,說來聽聽,他不會是想打這間鋪子的主意吧?”
“正是如此。”李修元搖搖頭道:“他賭我寫不出詩來,出了五枚金幣,你知道我窮啊,所以他讓我拿這鋪子做抵押。”
“這豬頭有錢,讓他多吐些,沒事。”
張良哈哈大笑道:“我以為自己笨,沒想到他比我更笨,想著法子給大哥送錢。”
淑子到現在也沒聽明白,只好靜靜地看著兩人笑。
李修元嘆了一口氣道:“那錢給小黑拿走了,你知道我笑的並不是這事。”
“還有何事,能讓大哥如此開心?”張良一邊笑一邊問道。
李修元搖搖頭,輕聲說道:“後來我上山去看夫子,卻在半路遇上了兩個打死你也想不到的傢伙。”
“誰?說來聽聽?”張良一聽,緊張地問道。
李修元瞪了他一眼道:“你至於緊張成這模樣嗎?一個是公子蘇,另一個卻是去年天雪那天,我跟小黑在相府門口,看到的那少女……”
李修元感慨道:“我本來一直想著,這事要如何開口,還警告小黑不得告訴你,這下好了,大家一別兩寬,各不相干。”
“籲!你竟然認識公子蘇?不可思議。”
張良以自己的方式阻止住李修元的感慨:“話說那傢伙,我可以許久沒有見到他了。”
李修元雙手一攤,笑道:“我一個賣酒的商人,哪裡認識公子蘇?這是夫子告訴我的。”
張良一聽,惱火地說道:“這傢伙明明知道我心情不好,還敢來噁心我,當心我哪天黑他一道。”
直到這時,淑子才紅著臉,不好意思地問道:“張良,你跟大哥說的是誰哪?”
張良嘆了一口氣,笑道:“大秦只有一個公子蘇,自然是大王的兒子了,那女子卻是我之前追的相府千金,沒想到他們兩人好上了。”
有了淑子之後,張良毫不掩飾自己的過去,一時間讓淑子囁嚅不知如何回話。
李修元給兩人倒上剛剛煮好的茶水,嘆道:“原來這事只有我跟小黑兩人知道,也沒想跟別人說,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你。”
張良嘿嘿一笑道:“那你跟夫子那日是怎麼說的?!”
李修元哈哈一笑道:“夫子問我詩會若是寫另一首詩,會寫什麼?”
張良端起面前的茶杯,問道:“怎麼說?”
“我說:人不如新,衣不如故,急得夫子要跟我拼命,說我亂改詩詞。”
李修元兩手一攤道:“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我看見那女子的時候,心裡就想到了這首詩,正好夫子又問了我。”
張良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當心公子蘇知道,要跟你拼命。”
淑子安靜地喝了一口茶,看著終於忍不住說道:“張良,我覺得你挺有本事的,連相府的小姐也追過。”
張良一聽頓時紅著臉,看著她小輕說道:“這不都是過去的事了嘛,大哥今天看見你開心,才把這事說出來。”
李修元猶豫片刻後認真問道:“今天有人登門了?”
淑子靜靜地捧著手裡的茶杯,這事輪不到她來回答。
張良自嘲說道:“他們倒是想來找我麻煩,我怎麼能讓他們如意?”
李修元淡淡一笑,說道:“早上小黑還沒出門呢,公孫清明便帶著手下來我這查問了,這幾日皇城怕是不得安寧了。”
正說話間,店外響起了粼粼馬車聲音。
接著便是小黑乍乎的喊叫聲:“哥哥我回來了,張良哥哥不在府上哦。”
一頭鑽進酒肆的小黑抬頭一看,隨即嘿嘿笑道:“早知張良哥哥要來,我也不用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