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如此?”
迎兒、悅兒齊道:“橫豎現下我二人無處可去,請小姐成全!”
易婉玉道:“既然如此,悅兒,你去找小二要些茶飯來,秦公子餓了。迎兒陪我來跟秦公子洗洗腿腳吧?”
迎兒去後,易婉玉和悅兒幫秦川脫下褲子,將他腿腳上中毒處擦洗潔淨了,又替他換了乾淨衣褲。不久迎兒送了茶飯來,秦川安靜的吃了,二女收拾已畢,這才離去。易婉玉扶秦川坐起,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喝水,卻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神色古怪,問道:“怎麼啦?”
秦川嘻嘻一笑,道:“適才你這般幫我擦洗腿腳,又喂湯餵飯的,若能日日如此,我便真的成了殘疾,也是值得的!”易婉玉嬌臉生嗔,伸手按住他嘴巴,慍道:“川哥哥,你以後若是再說這等混賬話,我可從此不理你啦。你可知道,看到你的腿傷成這樣子,我……我心裡有多……”
秦川不待她說完,急忙握著她柔膩溫軟的手掌,陪笑道:“好妹子,儘管放心,我身子一向硬朗,不會有事的!”
易婉玉陪了一會兒,見他閉目欲睡,便扶他躺好,輕輕的道:“川哥哥,你歇著吧,我出去一下。我讓迎兒、悅兒來陪你好不好?”
秦川搖頭道:“我不用人陪。你去吧,小心點!”
易婉玉秀眉微蹙,掠了秦川一眼,說道:“原來你早已瞧出我的心思了!義父待我恩同再造,我不能坐視百戲幫幫眾一再枉死,何況今日那人極像魔教餘孽‘斷腸劍’莫非邪,此事非同小可,義父和幫中長老不可不知,我要設法通知他們。我不想你擔心,才沒有說出來,你怎地知道了?”秦川微微一笑,說道:“這是你教我的,鑑貌辨色,看你的貌和色便知道了,可惜這次我幫不了你,總之你要千萬小心!”
易婉玉換了一身夜行服,取出長劍,將梅花針等暗器藏好,揮手熄滅蠟燭,在秦川臉上吻了一下,身形一幌,便從視窗中翻了出去,躍上房頂,一陣風般遠遠去了。
秦川心想不知她用何方法與百戲幫聯絡,雖然以她的武功機智,料應無虞。但終究惦記她安危,生怕她再遇到那醜臉老者,遲遲難以成眠。他躺在床上盯著羅帳頂良久,尋思:“玉妹怎麼還不回來?我今日中毒,她竟如此張皇失措,以一個嬌弱之軀抱著我滿大街亂轉,真是難為她了。”
又想起適才她照護自己的情景跟當日卓瑪服侍自己時一般無二,不禁心神盪漾,忽生綺念:如果二女同時陪伴在自己身邊,不知該有多好?
一念及此,登時心頭一跳,黑夜中仍覺得臉上**辣的,暗暗自責:“秦川啊秦川,你怎麼這般貪心,卓瑪和玉妹都是好姑娘,你何德何能妄想同時得到二女?”
正自胡思亂想、輾轉反側之際,忽然鼻端聞到一陣淡淡的香氣,心想玉妹總算迴轉,說道:“玉妹,你回來了麼?”周遭靜夜沉沉,卻無人應答。
秦川心下詫異,只覺那香氣隱隱約約,似有還無,冬夜之中,實是說不出的令人心醉。
只聽得遠處響起更鼓之聲,時辰已屆二更。
便在此際,只聽得屋頂微有腳步細碎,輕踏屋瓦之聲,迅速遠去,轉瞬即逝。其時屋外朔風獵獵,若非他內力深厚,實是難以分辨人聲風聲,心下微奇:“難道不是玉妹,那會是誰?此人夜半三更潛伏在我屋簷下意欲何為?為何這種香氣似在哪裡聞過?”
十三、赤發醫魔
十三、赤發醫魔
正自驚疑不定,又聽得一陣衣袂帶風之聲,由遠而近,隨即窗戶無風而啟,一陣熟悉的芳香飄入鼻端。黑暗之中一個苗條的身影來到床邊,正易婉玉。
朦朧之中秦川忽然睜大眼睛,凝視著她臉。易婉玉吃了一驚,低聲道:“川哥哥,怎麼還沒睡?腿腳還痛麼?”秦川雙手伸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