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心不在,心痛之餘,因為要與六郎趕這良辰吉時拜堂,一時忙得不可開交,也就無暇顧忌了。
六郎先命人收拾了打劫三次都不成功的“滿天星”,事不過三嘛,那麻子大漢只怕天生不是當匪寇的料,可以安心改行了。成親之日自是不能見血,齊福攔下欲五馬分屍了他的六郎夫群,給此人指了條明路,良城酒樓這麼多,不如跟著爹爹當廚子吧!
一對新人終於平安到達齊府,在兩位老人的祝福下,齊福與蕭贏共結連理。
宮中皇后長姐為胞妹準備的嫁妝也隨之送到了齊府,這其中還有皇上交於勝國君主蕭贏的手諭。齊福沒有看到內容,只聽六郎說,手諭是份厚禮,有兩國永遠不相犯之意。
不打仗自是好的,老百姓能安居樂業,她也能吃好喝好不是?齊福心中也跟著高興。
隨後,在良城大擺喜宴三日,無論親戚朋友,還是普通百姓,達觀貴人,或是難民乞丐,人人可食,也讓整個良城都沉浸在喜氣洋洋的氣氛之中。
三日後,蕭氏夫婦坐上了前往勝國的船隻。
大船前行,前後共有五船隨行,果真是安心了不少,而親自來接別國和親郡主的,蕭贏怕是為數不多的痴心天子了。
入夜後,夏夜微風徐徐,不似白日悶熱,立於船頭,六郎從後將阿福輕輕地擁在懷中。
如今,阿福已經是他堂堂正正的夫人了,六郎知道她有心結,有些事須向她坦白才好:“阿福,對於蘭橋館之事,我知你心中介懷,是我對不住你,讓你揹負了不祥的名聲。”
“哦,你承認了!”齊福一聽,心中冒火,說著就要推開他,卻被六郎強壓 回了懷中。
“阿福,我和你說過吧,我母后身在冷宮多年,可你知,她之所以遭此迫害,是因為什麼嗎?”阿福聽他說起過去,才慢慢安靜下來,“全因父皇聽信奸佞國師的讒言所致,我也因此,被送到大君做質子多年。”
是聽宮人提起過,那時阿福只當是戲言,未曾相信。沒想到六郎的爹爹這般糊塗!
“就算落腳良城兩年,我依舊前途未卜,難脫險境,不知道自己還能陪你多久。蘭橋館中,我說要幫你測試那準夫君,不願放手是真,但也曾心生退意了,突然間,就想起了我母后的遭遇,想著此人若能做到對不祥之人都不離不棄,我也可真正的放手了……”
原來,他……這個壞人!
齊福瞬間雙眼溼潤。
“阿福,我知道你同意嫁我,不僅僅是因為那包白皮點心,”六郎心中感恩,若阿福不想,那是十頭牛都不能拉她 回頭的,她不過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謝謝你,阿福,謝謝對我的信任,願意諒解我所有的‘不得已’。”
“誰說我原諒你了?”阿福吸了吸鼻子,在心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就是看到了那包點心才動了心思的,你少臭美!”
當然,她也是在看到了點心之後,想到之前在良城時的美好時光;想到那時為了她而隱姓埋名,寄人籬下的蕭夫子;想到了最初,許下的無論何時都不要負真心,不負良人的小小心願。她信六郎,既是他從不在自己面前袒露心聲。
而六郎只得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為吃貨與美食之間的真愛關係而唏噓感慨……
“既然你問過我了,我也要問你一個問題。”
將心事全盤托出,隨之放鬆下來,六郎將頭埋在阿福頸窩,聲音中透出一絲慵懶:“你說。”
“你身在天牢那時,為何突然間決定要走了呢?”就算是與皇上有約,也不能一句話不留便走,何況那時她還天天送吃食進去呢!
“還不是你送的點心?”
感覺到身後的六郎輕輕嘆了口氣,阿福也跟著迷糊起來。
“點心?”阿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