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沈家,上上次的洛杉磯,你都有參與其中吧?嚴小姐挺有意思,想弄死我,取而代之陸太太的位置?”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嚴頌穩住心,防止自己因為華濃咄咄逼人的語氣而慌亂,畢竟,她做的那些事情隨便拿一句出來都要負刑事責任。
還沒傻到這個地步。
“不知道?你當日穿的那件禮服,出自城東的一個手工老師傅的手,監控在這裡,想看嗎?”
“一件禮服能代表什麼?”嚴頌反問。
“一件禮服當然代表不了什麼,但是指紋呢?你唆使旁人對我下手,現金交易上的指紋總該能定你的罪吧?”華濃詐她。
朝著她步步逼近,臉上的怒火毫不掩藏:“嚴小姐真是好樣的,跟只惡鬼似的蜷縮在我們身邊,隔空監視我們觀察我們,用各種不入流的手段參與其中,然後又在事情即將曝光之前抽身離開,縷縷試探就罷了,今日還登堂入室對我先生告白。”
“你當真以為我查不到你身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嚴小姐,你想怎麼付出代價?我可以尊重你的意願。”
華濃這話就好像再問她,你想怎麼死?我可以成全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華濃猜準了她不會承認,點了點頭:“那就警局見吧!到時候我會故意將事態弄大,並且開直播讓全京港都知曉這件事情,到時候,我要看看嚴家的臉面還剩下幾分。”
“你跟司茵當年一起在首都的少年班學習過,同班同學,後來無意中得知她抱了金主大腿並且這個金主還是陸敬安的時候,你就想辦法聯絡上了她,一起聯手策劃出了這些事情,江越安也被你拉攏其中,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喜歡陸敬安,想弄死我,取代陸太太的位置,我說對了嗎?嚴頌?”
華濃步步緊逼,嚴頌臉色慘白,被她逼得步步後退。
“不是我。”
“不是你還有誰?”
“不是我。”
“是不是就交給警察,人證物證我都拿在手裡了,治你的罪,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讓整個京港的人看看,嚴開來的女兒是何等貨色。”
“不是我,不是我”嚴頌的心理防線在華濃的步步緊逼中逐漸崩潰,而給她致命一擊的,是本該離開的陸敬安又重新出現在會客室門口,望著她的目光,殺氣騰騰。
人在尚未得到的愛人面前,總想得到留點美好印象,而華濃今日無疑是將嚴頌的臉面撕破了。
“你去死,華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