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賦予了她,安多米達,而不是其他的三個,“我們愛你……就像你愛我們一樣。”
她出乎意料地被他擁住,他緊緊抱著她,讓她隨他的身體一起顫抖,什麼都沒有說,但他們都已經懂了。
“不想你的麻瓜男友了?”他忽然說。
安多米達笑出聲,“雖然你長了皺紋,但仍舊是個孩子。”
……
盧修斯才知道安多米達心中有那麼多奇怪的問題,全是關於他。她似乎連續向他傾訴了幾個晝夜,而有意思的是,對於這些問題,她早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解釋。
“你沒有朋友,盧修斯!”她攙扶著他走在雪地上的時候還沒有住口,“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沒有朋友!”
“我有,克拉布和高爾是我的朋友。”他反駁說。
“哈,”她冷笑,“你上次見他們是什麼時候?”
他想了想,那似乎還是畢業前的事情,“男人當然不同於你們女人,我們不會有事沒事在一起嚼舌頭。”
“那不能算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朋友要相互理解,心靈契合。”
那一刻他想到的竟是埋藏在靈魂陰影深處的那個男人。
“你的理想是什麼,年輕人總該有種理想的。”
“我想要的很多,我想讓純血重生,但是我連家族的榮譽都保護不了。”
“可是你的心至少是純潔的。”
“你不會懂的,安多米達。”
“也許,正如納西莎所說,我不會懂,貝拉特里克斯也不會懂,只有她能懂。”
“什麼?”盧修斯很困惑。
“納西莎曾經說過,只有她才懂得怎麼去愛你。”
納西莎……他陷入沉思,“是麼,她竟然說過這樣的話……”他們兩個相處的幾天從不會談到共同的未來,他知道她很想了解他的想法,但是終究沒有開口。兩個人在迴避某一個問題上達成諒解,那傷口便是納西莎。
而她最終還是提到了納西莎,似乎是在故意向自己挑戰,“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你總是很呵護她,每當我想要接近你的時候,她就橫亙在我們中間——我不是說她刻意做過什麼,但我能強烈地感受到,在我們看似一團和氣的關係下,有一道界限是我永遠無法逾越的,即使我也姓布萊克,不行!即使我也進了斯萊特林,還是不行!我也有驕傲,我只能告訴自己,是我不想要,而不是得不到。有時候我做出什麼事情,只是為了證明我和她們不一樣,於是我盼望著長大,盼望著這件事能有個了局,你娶貝拉特里克斯也好,娶納西莎也好,總之趕快結束,這讓我覺得焦躁,如果這種焦躁就是愛,那麼我就是愛你的。”
“從沒有人限制過你什麼。”他說。
“這生來如此,如同我們都是天上的星星,生下來的時候就處在一個固定的位置上,無法前進也無法後退,這些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正如我,有時候很矛盾,我是想保護她們,卻無法抗拒你,而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都是距離你最遠的一個,從小時候就如此了,這曾經讓我異常痛苦……”
她被懷裡的雪貂打斷,它嬌柔地發出兩聲鳴叫,似乎是對他們現在的話題不滿。安多米達的眼光瞬間柔和下來,她的臉貼合著雪貂柔軟的皮毛露出微笑,“它真可愛,我們不能把它留下嗎?”
“你是養不活它的,它只有在雪林中才能生存。”他丟下她,挪著步子向前走,她馬上又跟上來。
“我懂的,我以前養過一隻松鼠,媽媽就說不如把它放到林子裡自己找松果吃。”
“你把它養死了?”
“不,它被埃拉朵拉弄死了,”她的話語中隱著怨憤,“我恨她,盧修斯,我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憎恨一個人,本來她也蠻可憐,可我就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