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你也應該找個像呂布那樣英俊的人。我容貌粗俗,長得和那曹操一般,你何苦認準我這棵歪脖子樹呢?”項紅梅笑道:“伊願哥哥不必客氣,小妹一生,最佩服的就是那長得與眾不同的曹孟德,心下里簡直是喜歡死他了,蒼天果真待我不薄,連送來的情郎長得也同孟德公一般奇特。”
伊願本以為如此一說,那項紅梅必定會放過自己,豈知端端的對著槍尖撞了上去,真是腸子都悔青了。項高陽笑道:“你們小兩口不必客套,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麼體已話留著到閨房裡說罷,現下我要為賢婿診治。”項紅梅道:“爹爹真是聰明,還是先把伊願哥哥醫好再說。”項高陽伸出食中二指,一搭伊願脈搏,良久方始放開,眉頭緊鎖,項紅梅道:“爹爹,伊願哥哥的病很難根治嗎?”
項高陽緩緩道:“那倒不是,乖女兒,我這賢婿內力平平,體內也沒有中毒跡象,想是已經服過解藥,無甚大礙。我是在思忖用何種藥物,可以迅速提高他的內功,否則以他這等粗俗功夫,行走江湖豈不遭人恥笑,我胖大夫一生威望便要毀在賢婿手中?”項紅梅道:“爹爹果然深謀遠慮,為女兒想得周全。”項高陽愛憐道:“你這孩子,我項高陽一生,掙得家財萬貫,便是下輩子也不愁生計,加之黑白兩道的朋友們都還抬愛,行走江湖也頗受人尊重,實是沒有什麼不如意的,但唯有我這個寶貝女兒的婚事,頗是讓我費心,只要我女兒喜歡,便是皇帝佬兒的太子爺,為父的也給你搶來。”項紅梅嬌嗔道:“爹爹,你在伊願哥哥面前提這個幹嗎,女兒多不好意思。”
項高陽道:“有什麼不好意思,難道我項高陽的女兒比不上他皇帝佬兒的公主嗎?”伊願在旁聽得他們父女倆談得熱絡,趁其不備,轉身一個箭步,欲施展輕功從房頂逃走,不及起腳,脖子一緊,被項高陽從後面抓住衣領,項高陽手起指落,連點了伊願幾處大穴,伊願口雖能言,但四肢不能動彈,這下想走,怕是比登天還難。
項紅梅驚道:“爹爹,你點願哥哥的穴道幹嗎?”項高陽道:“我這賢婿甚是頑皮,若不點他穴道,怕他亂走亂跑,遇見壞人便有大麻煩。”項紅梅道:“願哥哥向來知書達禮,想來不會招惹是非,你解開他穴道罷。”項高陽道:“等為父施展完金針刺穴*,幫他打通全身經脈,然後再讓他連服幾支百年山參後,再解開穴道。”
項紅梅一聞父親此言,並無惡意,當下將伊願抱往床上,在伊願耳邊柔聲道:“願哥哥,你不必提心,我爹爹是為你好,他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神醫,多少人想我爹替他們施以金針*提高內力,爹爹都不曾應允,你是我爹爹施此*的第一人。”伊願見項高陽拿出許多支長針,心頭恐慌,叫道:“你爹爹雖然醫術高明,但這內功須得日日勤練,水到渠成方可,世上哪有什麼速成之法?何況他拿那麼長的金針,若是一不小心刺偏,害了我性命怎辦?”
項高陽似笑非笑道:“害了便害了,大不了叫下人用麻袋裝好,扔到亂葬崗喂野狗了事。”伊願大急道:“不要亂來,紅梅妹妹,你快快阻止你父親施針。”項高陽道:“老子偏要亂來,你能怎的?”手起一針,重重插在伊願胸口任脈之上。伊願痛得暈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方幽幽醒來,卻見房間裡一片漆黑,伊願試了下身手,除了手能活動之外,腿上穴道仍未解開,當下在黑暗中摸索身體解穴,試了數次,終是徒勞,正自焦急,聽得隔壁吵鬧之聲,一人道:“項神醫,我們堂主受了內傷,五臟移位,你若不即刻診治,恐我家堂主有性命之憂。”項高陽道:“我說過不治,便是不治,你囉嗦些什麼?”
那人道:“項神醫,你要多少診金,只管開口,都好商量,咱們七十二盟有的是錢,不須擔心。”項高陽道:“老子別的都缺,唯獨這金銀財寶,卻是下輩子也花不光,少拿這個說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