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明察。”
“好!你既說沒有此事,那我自然可以帶我兒子回家了。告辭!”說著,傅老夫人拖著傅丹墨又往門外走。
“娘!”傅丹墨扶著門扉,不肯再走,“我還有工作要做,不能離開!”
“墨兒!聽孃的話,跟娘回去!”
“我不回去!娘,等這件事做完了我就會回去的。求求你,讓我留下來吧!”
傅丹墨氣血上湧,突然覺得眼前一花,向前跌了一步。
姜恆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一摸他的手只覺得十分冰冷,連忙叫道:“丹墨,你沒事吧?頭暈嗎?快坐下來歇歇!”
說著姜恆和跟在後面的姜府大管家一起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管家倒了熱茶遞給姜恆,姜恆接過來就要餵給傅丹墨喝。
傅老夫人一個箭步搶上前來,抱住兒子不讓他喂水:“姜老闆,我兒子我自己會照顧,不勞你費心。”
“老夫人,請你放開他,你沒見他不舒服嗎?”姜恆見傅丹墨的臉已經發白,心裡著急起來。
傅丹墨暈暈沉沉地把手伸向姜恆:“恒大哥,我不要回家,你讓我留下來吧。”
傅老夫人見兒子這樣,氣的猛搖他的身子,一邊搖還一邊說:“墨兒!墨兒!你清醒一點,不要被這個人給迷惑了,快跟娘回家!”
姜恆見傅丹墨被搖的臉都青了,連忙放下茶杯一把拉開傅老夫人:“老夫人,快放開他!你沒見他很不舒服嗎?”
傅老夫人打了一個趔趄,後退了兩步後又要衝上來,被姜府的大管家一把拉住了。
“放開我,我要帶我兒子回去!放開我!”傅老夫人形如瘋婦,大吵大叫著不住掙扎。
姜恆扶著傅丹墨,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似乎沒有發燒的樣子。
傅丹墨半睜著眼,把頭靠著姜恆的懷裡,一隻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不願放開。
傅老夫人見兩人如此相親相愛的形狀,更加堅信兩人的關係曖昧,差點就掙脫了大管家的手,嘴裡不住叫嚷著要傅丹墨跟自己回去。
姜恆見傅丹墨神情十分萎靡,吩咐管家派人送傅老夫人回去。
傅老夫人大叫大嚷著被人強行送走了。
姜恆讓人把傅丹墨抬回房去休息,又叫人請大夫來給傅丹墨看病。
大夫來了仔細診查了半天,最後說是疲勞過度引起的短暫暈厥,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
送走大夫後,姜恆拿出赤魅送來的定魂丹給傅丹墨吃下,等他睡著後才起身離開。
姜恆坐在大廳裡,臉沉如水,瞪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僕役。
“說!到底怎麼回事?我叫你們在門外伺候丹墨,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兩人戰戰兢兢低著頭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
大管家上前一步低頭稟報:“回爺的話,小的剛剛已經審過了。這兩個奴才不好好守著丹墨小爺,說了些汙言穢語不巧叫傅老夫人聽了去,所以才鬧得如此厲害。”
“什麼汙言穢語?”
“這——”大管家遲疑了一下才說,“是說爺跟丹墨小爺的事兒,小的不敢轉述。”
“啪!”姜恆一拍桌子,“放肆!大膽奴才,居然敢在背後說主子的閒話!來人,給我捆了送到琳琅閣交給赤魅處置。“
莫說跪在地上的兩個奴才嚇得癱倒在地,就連大管家也嚇得不輕,他可是最清楚主子清朗表象下的心狠手辣,這兩個奴才交到赤魅手上那可是比死還慘,絕無活路了。
“管家!”姜恆一臉的戾氣未散,看向了大管家姜新。
姜新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爺!小的在!”
“我把家裡的事交給你管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就是如此管教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