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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之線,其電報器具,不過兩木箱。演說時,遠置廳事兩旁,一箱電發,則他箱內之小鐘錚然應之”。文中的馬考尼,就是我們現在翻譯的馬可尼,“漢忒象浪”就是赫茲發現的電磁波。

等到了1987年馬可尼創辦了“馬可尼無線電報有限公司”的時候,《時務報》不失時機地又登出一篇訊息《電浪新法》:“用大小合度、力量相當之電機,數英里之遙,憑空發信,現用哈子(赫茲)法之電浪試驗”。“於一英里之外,設一電機,並在隔一山處,亦設一機,激動電浪,則兩機俱應,是則電浪竟能穿山水矣。”這兩篇報道,使國人及時瞭解了無線電報的特性和原理。

1899年初,中國購買了幾部馬可尼舊火花式無線電機,安裝在廣州兩廣總督督署、馬口、威遠等要塞以及南洋艦隊各艦艇上,以便遠端軍事指揮之用。這是無線電波首次飛越在中國大地上。十分難得的是,這一次中國對無線電報的應用,基本上與歐美同步。要知道,在同一年,馬可尼才剛剛說服英國郵政部在南福蘭角建立了一個無線電報站,用來與法國維姆勒之間的通訊,通訊業務方才起步。中國的反應速度,已在大部分歐洲國家之上了。

到了1904年日俄戰爭期間,俄軍在煙臺至東北的牛莊架設起來無線電臺,來指揮作戰。保持“局外中立”的清政府受此影響,斥巨資購買了7部馬可尼式無線電機(每臺約白銀2000兩),安裝在北京附近的南苑以及幾艘海軍艦艇上,其功能不問可知,也是軍事所用。

觀一葉而知秋。清政府在對無線電報的安排只是一些小小的歷史細節,卻並非無關宏旨。從其中的細微處,我們可以揣摩到,電報已經從一頭國人眼中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逐漸變成了與軍事、政治生活密不可分的一件利器。

電報這個小小的發明,在這個綿延幾千年的國度已經開始漸漸發酵了。

電報與晚清政治

每一次科技的變革,總會對社會產生深刻影響。這種影響往往最先作用在政治和軍事上。電報的出現,是一次資訊革新,它使資訊的傳輸速度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進步,這對於視情報與時間如生命的軍事將領、政治家們來說,不啻為是一柄利器。即使是對新生事物反應遲鈍的晚清,亦不能完全規避這種影響力。清政府晚期的許多著名事件,都是與電報的出現密切相關——或者我們應該反過來說,假如沒有電報這種東西的話,許多清末政治事件未必會發生,即便發生也未必會輻射出絕大的影響力和震撼來。科技改變政治,這一條定律即使是在中華老大帝國亦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在電報引入中國的早期,清政府和絕大多數國人並沒有意識到電報其中蘊藏的重大政治價值,儘管很方便不錯,可也僅此而已。換句話說,電報只是一件“玩意兒”,上不得檯面。

中國正式開始架設電報線路是在光緒五年,李鴻章在天津與大沽炮臺之間建成電報線,隨即鋪開了沿海各省電報建設的大潮。但清政府卻一直不認為電報是官方檔案,只是稱之為“抄電”。當時官員打電報上奏之後,仍舊要用傳統途徑送遞一份同樣內容的奏摺,以便備檔。可見在當時清政府心目中,電報根本不能算是正規文書。

一直到1883年發生的中法戰爭,才改變了清政府對電報的態度。當時中國軍隊一路連勝,昏庸的清政府卻一味求和,電令前線停戰。老將馮子材和黑旗軍首領劉永福覆電抗辯,卻無力迴天。當時擔任廣東會籌防務的湘軍名將彭玉麟按捺不住憤懣之情,憤然賦詩一首:“電飛宰相和戎慣,雷厲班師撤戰回。不使黃龍成痛飲,古今一轍使人哀”,把此事比作了十二道金牌召回岳飛的國恥。這是首次把電報與政治緊密地聯絡到了一起。

此役喪權辱國,顢頇之至。不過電報在這場戰爭中的作用,倒是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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