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至丈許之處方始下落,楊飛嚇了一跳,這木箱落在地上,先不說會驚動外面的一干師兄,便是這木箱的種種機關發動起來,若真有白向天所言之威,他哪還有命在。
正在楊飛大駭之時,白衣蒙面女子一腳踢出,點在木箱之上,那沉重木箱受得反衝之力,無聲無息的落在地上,先不說她方才一推一踢力道之在,光是這份巧勁,已讓楊飛目瞪口呆,半晌方回過神來,連聲讚道:“姑娘真是好功夫。”
白衣蒙面女子得他讚許,雖瞧不清她面容,聲音之中卻帶著些許喜歡:“這點小把戲算什麼?”
楊飛忙不迭道:“姑娘武功高強,方才所為對姑娘來說自然是小菜一碟,可在下武功低微,再練十輩子也練不到這般功夫。”
白衣蒙面女子哼道:“再拍馬屁,當心我割了你舌頭。”她雖在出言相斥,雙眸之中卻透著一絲笑意。
下面那口木箱也被這女子依法搬了開去,露出下面那口放著蟬翼劍的木箱來,楊飛瞧在眼中,心情複雜之極,他老老實實道出蟬翼劍藏在此處,表裡雖是為這女子所逼,實裡卻是巴不得她自木箱中取出蟬翼劍,自己再從她手中騙過來,這法子說來還比較容易一些,若是這女子沒本事自箱中取劍,必被機關所傷,反可將她除去,也可對白向天有所交待。
白衣蒙面女子見那木箱平平常常,箱上的鐵鎖亦毫不起眼,名揚天下的蟬翼劍若真藏在裡面,振威鏢局之人難道不怕有人來偷來搶,芳心正自疑惑間,忽瞥見楊飛越避越遠,不由冷哼道:“你想逃到哪去?”
楊飛哪是逃走,而是想避開這箱中的種種機關,連連賠笑,信口胡謅道:“在下豈會逃走,只是姑娘芳香醉人,在下怕一時抵受不住,醉死當場。”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白衣蒙面女子生平聽得不少對自己天生異香的讚語,卻尚是首次聽得方才之言,不覺啐罵道:“醉死了活該!”忽覺大大不妥,此語簡直跟打情罵俏一般,俏臉一紅,幸好她是蒙面,楊飛瞧之不出。
楊飛見她輕言軟語,心中一蕩,嗅著她的天生奇香,好似真的要醉倒在地。
白衣蒙面女子見他滿臉陶醉之狀,不禁又羞又惱,雙目一寒,哼了一聲,冷冷道:“你過來將這木箱開啟。”
楊飛聞言大駭,若是如此,豈非要了自己的小命,忙不迭道:“姑娘開箱便是,在下對天發誓,決不逃走,若是逃走,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衣蒙面女子見他行事推託,擺明一副不肯開箱的模樣,心中起疑道:“這木箱之中有何古怪?”
楊飛心中一橫,老老實實道:“這箱中有機關,若不依法開啟,便會發動。”他道出實情,心想你這臭丫頭知道是一回事,打不打得開又是一回事。
白衣蒙面女子見他言語間不似說謊,便道:“你既知箱中有機關,必知開箱之法,還不快來開啟,否則本姑娘一劍殺了你。”
楊飛苦笑道:“在下若真的知道,必會為姑娘效勞,可惜在下當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不但打不開箱子,反而徒送小命。”
白衣蒙面女子見他膽小怯懦的樣子,冷笑道:“膽小鬼!”
楊飛心中大怒,臉上卻絲毫不動聲色道:“在下知道姑娘武功蓋世,聰明絕頂,區區機關訊息自是難不倒姑娘。”
白衣蒙面女子冷哼道:“你滾開!”言罷,開始細細察看那木箱來,她倒不是受激,而是明知楊飛不會為她開鎖,自信憑她的武功,天下還有何機關能難得倒她。
楊飛自是走得遠遠的,斜眼瞥著她,心中大罵臭丫頭,臭婆娘。他若要逃走,此刻便是最佳時機,可他心中無一絲逃走之意,他要瞧著這臭丫頭如何死在機關之下,若是這臭丫頭當真能取出蟬翼劍,再作計較。
白衣蒙面女子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