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幹嘛怪笑?還問這麼多問題,相親也不用問這麼清楚吧?”南宮燕心中發毛,不由自主答道:“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宮燕是也!南宮世家你聽過吧,本姑娘就是南宮世家的!”她又扯了幾下木杖,右手仍被緊緊粘住,想甩也甩不掉,慘了,這下麻煩惹大了,真想逃之夭夭,可為了楊飛,還得死撐。
“南宮世家南宮燕?”雷洪喃喃唸了幾遍,忽道:“為何你會坐在天香寶輦之上?你和蘇花語到底是什麼關係?”
“關係?”南宮燕心中一酸,自言自語道:“對啊,我和她是什麼關係?”二人共有一個情郎,是姐妹抑可是情敵?
雷洪見她忽嗔忽怒,俏臉泛起淡淡的哀傷,不知為何,心中一痛,竟忘了南宮燕並未答他,又問道:“她人呢?是不是在車上?”
南宮燕回過神來,見雷洪目光瞟向天香寶輦,暗叫不妙,強作鎮定道:“是啊,蘇姐姐就在車上,不過她不想見你們這些臭男人,便讓本姑娘出來打發你們,蘇姐姐武功深不可測,不屑跟你們這些武功平庸之輩動手,她若出手,你們人再多上十倍,也夠不上她一根手指頭。”她口中大吹大擂,心中卻是暗叫:楊飛,蘇姐姐,你們好了沒有,小燕子我撐不下去了。
“只怕未必!”雷洪冷笑道:“就讓雷某領教領教她的高招!”他說得豪氣蓋天,暗裡卻是運足功力,若蘇花語突然發難,決非那般容易應付。
南宮燕硬著頭皮喝道:“蘇姐姐不會出面的,你要想見她,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好,就讓雷某先斃了你這胡說八道的小丫頭!”雷洪陡的一聲大喝,雙掌發出陰陽內勁,逆著那木杖向南宮燕襲來,他存心賣弄,勁力所過之處,木屑紛飛,那木杖宛若剝皮老樹層層而落。
南宮燕見得如此陣勢,一聲尖叫,若讓那勁力襲上手臂,那自己豈非跟這木杖一樣被剝成白骨一堆,無奈之下只得奮力回扯。
其實雷洪早已收回粘力,南宮燕扔開杖柄便可無事,並無傷她之意,可見南宮燕如此不知好歹,只好強行御力,右掌一拍,推出一道陰柔之力。
南宮燕只覺一股大力傳來,嬌軀不由自主的向後生生退了數丈,她武功較雷洪差了老大一截,若非他手下留情,早命喪他手。
雷洪迫退南宮燕,身形一晃,雙掌疾推,運起十成功力,向那天香寶輦擊去。
南宮燕大驚,陡的瞧見右手持著之物,那根木質盡碎的爛木棍此刻竟然成了一柄連鞘長劍,她微微一愕,不假思索,利劍出鞘,一聲嬌叱,人劍合一,向雷洪背心刺去。
“篷”的一聲輕響,那天香寶輦結實之極,雷洪足可碎石裂金的十層掌力擊在上面,竟只晃了一晃,車身夷然無損,雷洪正自暗暗稱奇,寶輦四周忽然湧起一陣淡淡的白霧,罩在車身周圍,時下正值深秋,若非他目力極佳,恐怕瞧之不出。
雷洪遂不及防,嗅入一絲白霧,腦中忽覺一陣暈眩,立時暗叫不妙,調勻內息,將餘毒盡數逼出。
“不好,此霧有毒!”雷洪轉過此念,摒住氣息,身形暴退,只聞身後傳來兵刃破空之聲,想必又是不知死活的南宮燕持著她那根爛柺杖上來阻擾,他想也未想,右手往後一撈。
“大哥,小心!”一名黑衣人出聲示警,話未說完,雷洪一聲慘叫,南宮燕長劍雖未刺入他要害,卻將他右手五指齊根削落。
南宮燕一招見功,竟無喜色,芳心滿是歉意,呆呆看著雷洪小聲道:“對,對不起,人家不是故意的!”她此言方出,心中頓覺納悶:自己為何要向敵人道歉?
雷洪呆呆望著鮮血淋漓,短了半截的右手,五指連心,如此劇痛若非他內功精湛,早已痛得昏了過去,雷洪忽然仰天一聲長嘯,虎目怒瞪南宮燕,駭得她連退了數丈方才回過神來,她從未見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