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它胎死腹中,而你,我會讓你在董事會引咎辭職。”
郭蒙這才慢騰騰地站起來,對著關宇呵呵笑了笑,漫不經心般地說:“今天的事,是我疏忽,但是我不喜歡被威脅,尤其不喜歡在女人面前被人威脅。”
關宇卻咬牙切齒地說:“如果你還是一意孤行,把葉秋葵那個蠢貨陷入任何危險中,那麼這些都不會是威脅,而是事實。”
他說完,轉而對我說:“葉秋葵,把那份報告給我。”
說話間,他早已經伸手把我的包包拎過去,淡定從容地翻了那份報告出來,然後對我說:“我說過了,現在時機不對,我不會讓你就此回去呂家的,而明天你也別去天坤上班了,更別想著用其他方式去接近呂正科,你的固執和臭脾氣,要留著小命才有機會發洩出來。”
關宇的腳步聲消失在外面,而我茫然若失,幽幽地問郭蒙:“你們剛才的對話,是什麼意思?”
郭蒙的表情有點煞白,但是也還算從容,他慢騰騰地說:“葉秋葵,不好意思,其實我前段時間和關宇結成同盟了。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語氣裡面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抱歉,只有若有若無的恨意。
“是誰?”
“呂家。所有在當年參與了暗殺行動的人,都應該接受懲罰。”郭蒙說完,慢騰騰地說:“其實從林蕭讓你去幫她脫離呂正科,就是一個圈套了。那是呂家引你出來的一個手段,而林蕭,我不能責怪她,她只能讓這個的方式來獲得解脫。我欠她的,所以我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如果你怪她,你就怪吧。”
我越聽越迷惑,卻不得不按耐著性子繼續問:“你什麼意思?”
郭蒙不屑地笑笑說:“葉秋葵,你以為呂正科他會很想你回到呂家嗎?毫無疑問,在他的心裡面,其實他是糾結的。因為他靠著孫倩的錢發的家,卻在外面玩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了一個種,他沒辦法,又或者他當初還太年輕沒有那麼心狠手辣,只好花點錢把你送走,而現在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早已經不需要受孫家的控制,但是如果被爆出來有一個私生女,你說說,對於呂家而言算不算醜聞?”
“你的意思是,我和葉原野毫無關係,他們一家不過是收留我而已?”
郭蒙收起了那些不屑,表情變得奇怪,他說:“這個關宇沒告訴我,我不清楚。“
我哦了一聲。
郭蒙不再說話,而是與我四目相對,欲言又止。
我失魂落魄地看了他一眼之後,甚至顧不上拿走自己的包包,就直接走出去,走到自己的臥室裡面,關上了門。
頭痛欲裂中,浮現了魏敏和葉原野的臉。
他們對我那麼好,簡直就好到骨子裡面,他們怎麼可能不會是我的親人呢?
我很快沉浸在回憶裡面不能自撥,直到郭蒙過來敲我的門說:“葉秋葵,你手機響了。”
我才撐著偏頭痛去開門,拿起電話就按了接聽。
手機那頭卻傳來了呂正科的聲音。
如果非要說有情緒,那肯定是那種不屑與輕視的情緒,他說:“葉秋葵,今天拿到dna報告了?證實自己是我的女兒了?很高興還是很榮幸?”
語氣裡面貌似帶著一種不可侵犯的神氣。
我抬起眼簾,伸手捂住了話筒,低聲對郭蒙說:“是呂正科。”
郭蒙卻是一副早已經洞察天機的表情,對我說:“聽他說什麼。”
我應諾,沉住氣對他說:“呂先生想說什麼?”
呂正科輕視般地笑笑說:“稱呼還不改?看來確實有點蠢。”
居高臨下,還有一副我要高攀他的神氣繚繞其中。
我也輕輕地笑了一下,裝作毫不知情地說:“呂先生還是直說比較好,我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