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該收手就收手吧。”
“那你太瞧得起我了,我跟賀栓民搭不上關係”陳太忠很堅決地搖一搖頭,“你挺會做人啊,不捨得用自家老爹,拿兄弟當槍倒是用得順手。”
“你這才是胡說!”許純良很不滿意哼一聲,“你要幫我幫出問題,我老爸肯定不會坐視,可是我要隨便幫人,那會很慘的nbsp;nbsp;你這做外人的,其實比我更合適出面。”
“問題是我不但不認識賀栓民,也不認識你說的這全部廠長”陳太忠撇一撇嘴,“老許,我就不說我有多忙了nbsp;nbsp;你覺
“我知道你辦法多”許純良聽得就笑,“對了,還有個線索,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得上”
賀栓民有一子一女,兒子在深力某合資企業做高管,據說收入不菲,女兒畢業後分配到了省人行,倒是能就近招呼爹媽;
前一陣,賀書記的女兒要買一套房子,看上了一棟標價六十萬的別墅,她哥哥支付了付的十五萬,就算將房子定下來了,也簽了合同;
不成想。那房地產公司管理出了問題,售樓小姐將這套別墅又賣給了別人,那位業主財大氣粗,直接將房款至交了。連房產證都辦下來了。
這下小賀同學不幹了,拿著合同就要起訴那房地產公司。按照合同,房地產公司若是不能如期交房,業主想退房的話,要賠付已付房款的百分之二百nbsp;nbsp;別的房子沒這說法,但是別墅對的是高階使用者,買的時候,合同是可以商椎的。
小賀同學不在乎這點錢,她是生氣啊,那別墅的個置和環境都很好,才一堆出就賣光了,她就算想換一套都沒了一不長時間已經漲到八十萬了。
一女兩嫁,這都不是不能如期交付的問題了。所以她打算投訴對方不誠信,連帶著若干賠償之類的東西。
房地產公司可是不想扯進這種麻煩裡小賀的工作單位是人行,跟各個,銀行都有交道可打,再加上她老爸又是素波的紀檢委書記,於是,那邊很痛快地將房款退還,又按時價賠付八十萬元一我們就當你是全款買房了,這總成吧?
“這個事情nbsp;nbsp;很正常吧?”陳太忠聽完,還是不知道許純良這所謂的線索是什麼,賀書記的女兒受了委屈,多要點賠償算什麼?“難道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還要什麼秘密?”許純良聽得冷哼一聲。“求著賣給我房子的房地產商人多了去啦,而且到最後他們肯定會違約,還會有鉅額賠償!”
我nbsp;nbsp;陳太忠張嘴想說點什麼,卻現似乎不能很好地表達出自己的想法,他很想罵人,可是想一想純良此人最見不得別人說髒話,說不得端起手裡的啤酒,咕咚咕咚一陣猛灌,直到將一瓶啤酒灌完,才舒爽地打個酒嗝。
“這年頭的人,真的是無孔不入啊”他長嘆一聲,卻是無端端地想起了碧空省的彩票行賄案,“這行賄手段,真的是絕了。”
“還有更絕的呢,你不知道就走了”許純良嘆一口氣,“要是賀栓民是真的黑臉,我撈不撈老郜都行,我是見不慣這麼個人,表面上兩袖清風,洗錢的手段倒是爐火純青。”
“黨的幹部。太窮嘛”陳太忠聽得笑了起來,他想起了那帕裡的牢騷,“賺了錢不敢花,真的是沒什麼意思,人家小賀花這八十萬,可是能理直氣壯了。”
“所以說,那些收受賄賠的,都是傻瓜”許純良說得興起,自己也拎了一罐啤酒過來開啟。咕咚咕咚灌幾口,“這天底下,有的是來錢的路子,像賀栓民這麼搞。一般人能說什麼?”
“那你跟我說這個,又有什麼意思?”陳太忠撇一撇嘴。這樣的手段比那彩票行賄還隱蔽,一般人還真的不能說什麼,他也不例外,眼下都心知肚明瞭。也只有佩服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