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緻,卻讓謝安得以盡收眼底。
尤其是四女當時在謝安貪婪的目光下驚慌失措,你推我攘地穿著衣服,嘖嘖,說實話,謝安當時甚至想過是不是要託病缺席早朝,來與四女繼續昨夜的纏綿。
“唉……”在屋內眾人面面相覷之餘,謝安長長嘆了口氣,露出一臉惋惜之色。
要知道,昨夜那是特殊情況,畢竟是成婚當夜,無論是梁丘舞、長孫湘雨、還是金鈴兒,甚至是伊伊,都希望愛郎能夠陪伴身邊,誰願意孤守新房?
也正是因為這樣,謝安這才得以一償多年來的夙願,品嚐到了何謂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只可惜,這等不淺的豔福,也就這麼一次罷了。
當著同室姐妹的面。驚慌失措地穿戴衣服,經歷了似今日早晨那尷尬、羞憤的事,眾女如何還會在這種事上妥協?即便是對謝安百依百順的伊伊尚且倍感羞憤,又何況是素來就心高氣傲的梁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三女?
不出意外,自今日起,四女多半會睡在各自屋子內。不會再給謝安任何動歪腦筋的機會,儘管昨夜拼了命般的謝安頗為神勇,可謂是雨露共沾。
可惜,可惜……
想到這裡,謝安搖頭嘆息不已,吃過珍饈美食的人,如何耐得住去吃那糟糠之食?嚐到了四女侍寢滋味的謝安,如何會不想日日如此?
只可惜,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幻想罷了。
“大人何故發嘆?——莫非是因下官等人?”曹榮小心翼翼地問道。
聽聞此言。謝安重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擺手說道,“不管爾等的事……對了,你眾人一道過來,莫非有什麼要事?”
“這個……”曹榮愣了愣,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初上任。下官等人按理應該過來拜見上官……卻不知大人對刑部日後的運作,有何吩咐?”
轉頭望著一臉小心的曹榮。謝安倒也猜到了幾分,輕笑著說道,“諸位這般戰戰兢兢沒必要!——本府此番雖任刑部尚書,可說到底,全賴陛下器重,並非才能……我刑部以往如何運作。日後便如何運作,這一點,諸位可以放心!”因為曹榮等人給足了謝安面子,因此,他說話時也頗為客氣。
屋內眾人聞言鬆了口氣。謝安的話彷彿讓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說實話,他們還真怕謝安上任後將刑部來個翻天覆地般的改變,任用心腹,排擠他們,畢竟倘若謝安當真這麼做的話,他們可沒有絲毫辦法,要知道,謝安的身後,那是東公府梁丘家、長孫家、南公府呂家等冀京名門,甚至是當今天子李壽。
將屋內眾人如釋重負般的表情看在眼裡,謝安微微一笑,拱手說道,“好了好了,日後本府與諸位同在刑部當職,是為同僚,換而言之是自己人,因此,虛偽客套的話,本府就不說了,總之就一句話:跟著本府混,本府絕不虧待你等便是!”或許是這幾日金鈴兒侍寢的次數較多吧,謝安不免也是滿嘴的黑話。
雖說謝安的話很是粗俗,但卻也是屋內眾位刑部官員最想聽到的,聽聞此言,眾人站起身來,拱手齊聲說道,“承蒙大人看重,下官等日後唯大人馬首是瞻,為陛下效力,為大周效力!”
“好好好!”連說了三個好字,謝安臉上表情一改,揮揮手懶洋洋說道,“好了,散了吧,諸位該幹什麼都幹什麼去吧,容本府在此偷個懶,小歇片刻……”
屋內眾人聞言哭笑不得,在他們看來,倘若旁人新任刑部尚書之職,那自當勤於公務,發狠要幹出一番事業來,藉此向朝廷、向陛下證明他們沒看錯人,要不怎麼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呢?
可這位謝大人倒是好,上任的第一天就堂而皇之地偷懶,再看他神色,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幹勁嘛!
那自己這一幫人方才戰戰兢兢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