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要放這陶商走啊?老哥我憋了半年多,好容易等到能有一場大戰事過過癮,可沒想到到頭來黃巾賊跑了,陶商那廝也被你放了,白白讓老哥我空歡喜一場……”雖然抑制不住臉上的喜色,但成廉還是頗有些抱怨的對秦旭說道。
“這個,這次的確是小弟的不對……”秦旭正在感慨闞宣驚人的斂財藏匿手段,冷不防被湊過來的成廉如同怨婦一般抱怨一通,也覺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之前信誓旦旦的答應過成廉,答應必定讓他過癮,事實卻讓人空歡喜了一場,頗有些赧然的笑著對成廉拱手說道:“不過這陶商之事,且不說丹陽兵畢竟是天下精銳,憑咱們這些人雖然穩勝無疑,卻必然會有大的傷亡。划不來;倘若是真的傷了陶商,必然引起青徐二州反目,對主公對徐州的戰略也將大為不利。左右我們的目的是這些糧草軍資,能不動刀兵的讓其退卻,也不失是一個好辦法!再說眼下青州大旱剛起,各郡縣民心浮動,維穩才是第一要務,不可因為一時意氣,而導致根本不穩。打不得啊!”
“仲明所為皆為主公,某深知之。也明白現在主公的難處,那些個士族世家之人都是些長著花花腸子的彎彎繞。總歸不和我等一條心。剛剛咱老成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老弟不必放在心上。”見秦旭竟然一本正經的給自己拱手賠罪,成廉也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我等追隨主公日久。感覺總是在四處奔波,戰事頻繁,這甫一平定下來,倒還有些不太習慣。”
“老成你這是拿話擠兌秦某呢?”秦旭聽了成廉所言,略頓了頓,眼見這位呂布軍的“老”將雖然口中不在意,但還是有幾分落寞之色,跟隨呂布良久的秦旭。自然明白這些武將對於戰場的那種執著渴望之意,搖頭一笑。低聲對成廉說道:“不過老成你也不要太過失望,今日不過是千餘的丹陽兵而已,就算真打起來也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不日便還你一場大戰如何?不過到時候你可要替主公守好這濟南城啊!”
“老弟此言何意?”成廉本來還以為這次也就是當會車伕的命了,卻突然聽到秦旭所言,頓時眼眸中閃過幾分亮色,連連追問道。
“咳,老成你可知道,眼下可不止是青州大災之象初顯啊,據我所知,兗州、徐州、豫州、冀州、幷州、司隸、雍涼等除了南面荊、揚、益、交等幾個大州沒有受到波及外,大漢半數以上的州郡可都多少受到了影響啊。”
“那又如何?這些州同青州一般受災,難不成這老天還能偏袒了誰去啊。”不明白秦旭怎麼又突然扯到了大災之上,成廉插口問道。
“可他們沒有青州有糧啊!”秦旭指著眼前堆積如山,已然開始從濟南城緊急調大車來運的糧草軍資說道:“交州太遠、幽州苦寒、荊揚多水路、益州有天險,中原這些州郡倘若受災嚴重、超出其承受範圍的話,又會將目光盯在什麼地方?袁紹、曹操、包括那一直對主公虛與委蛇的陶謙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定然會對青州有所動作,那才是需要如老成你這般武將效力之時啊。”
“既然是這樣,那我等放走陶商,豈不是憑空為青州惹來一難?”看秦旭不像是在危言聳聽的樣子,成廉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眉頭也皺了起來,說道。
“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那已逃脫的原徐州黃巾賊首餘方難道真的會有投效主公之意不成?被我等沒下了他苦心積慮費盡心思,甚至不惜啟用瞭如孔家那等關係也要得的東西,難不成還會替我等保密麼?陶商不過是個小棋子,殺之無益!與其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青州,倒不如放走陶商,讓他們去狗咬狗,把這水攪渾,我等也好從中斡旋一二。再說了,便是真有那不要命的敢打咱們青州的主意,難不成我等還會怕了他們不成?”
“要不說你老弟得主公看重,把大小姐那麼好的姑娘許配給你呢,單就這眼光,咱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