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大的不如,虧得咱老成前番還幾次不服氣,企圖和老弟你打賭呢,結果平白給你牽馬墜蹬好幾次!得啦,還是趕緊將這麼許多的軍資糧草及早運回臨淄才是,我看陶商那賊廝不像是個能忍得住的主兒,得防著他暗中使詐。”成廉被秦旭幾句隱隱暗捧的話說的心裡舒坦的緊,仗著和秦旭私交頗好,嘴裡也就沒有了個把門的,明明是好言說出來卻和諷刺一般,讓秦旭無奈之下,頭上又多了幾根黑線。
也不知道是成廉錯看了陶商,還是這位陶家大公子當真被秦旭給“感化”了,直到用了近一整天的時間,搬空了闞宣所藏趁著夜色運至了濟南城中,也沒有再生事端,倒是又令還對陶商會有動作而頗有些希冀的成廉鬱悶了一把。
“秦主簿,陷陣營司馬都伯求見!”正當秦旭應付對這麼許多憑空出現的糧草軍資咋舌不已。賴在自己身邊偏就一副不敢發問模樣的糜芳時,老許的傳報卻是給秦旭解了圍。
“子方兄,這批糧草軍資的來處並非秦某欺瞞與你。實是知道了此事對你、對糜家皆有不利,旭實在不便多言。不過二兄放心,倘若可說之時,旭定然第一個告訴你,如何?”也難怪生於巨賈之家見慣了大場面的糜芳也難忍好奇之心,倘若有能夠在現在這大災臨近糧價飛漲之時還能拿出這麼許多糧草軍資之勢力投效呂布,那麼糜家在呂布軍中的影響力。雖然有秦旭這麼個妹婿在,又掌著制海鹽之法的便利,說不得也要大打折扣。由不得糜芳不多心。秦旭前世本就是在商界職場上廝混,對糜芳這種患得患失的念頭倒是體諒的緊,但現在糜家畢竟還在徐州陶謙的庇護之下,就算是呂布麾下的青州兵已然成功的接管了下邳城的防務。徐州三大家族也暗暗表示有投效之心。但畢竟現在的徐州牧還是陶謙,雖然不敢招惹軍力強橫近在門前的青州呂布勢力,但若是暗中給糜家上上眼藥還是不怎麼費事的。自家後院的糜貞畢竟是出自糜家,而且現階段青州也亟需藉助糜家之力,秦旭不想這麼快就讓糜家捲進這是非官司中來。
“既然仲明有難言之隱,糜某不問便是!咱們是自己人,難不成糜某還會擔心仲明會算計糜家不成?”聽到秦旭連二兄這從糜貞處論的稱呼都叫了出來,糜芳略略安心之下。眼見司馬冒和經常同自己打交道的孔家家主孔昶走了進來,也知趣的沒有繼續糾纏下去。頗有些尷尬的自嘲笑笑,還不忘再次提醒秦旭和糜家的關係,訕訕的衝司馬冒和不知為何臉色灰白心神無屬的孔昶二人拱拱手,告辭而去。
“死貓,孔戶曹,這般天色了還不去歇著,來此有何事情啊?”見司馬冒臨進來時衝自己使的眼色,以及孔昶這幅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支撐不下去的模樣,秦旭便知道恐怕這孔昶大概也步了當初據說同他關係不錯的姜軍之後,被司馬冒那自言“挺髒”的手段給收拾了,當下佯作不知情一般,問兩人說道。
“秦主簿,孔某有罪!孔某無知!被奸人誘惑之下,竟然膽敢做出那等事情,真是罪該萬死!還望秦主簿從重出發,便是斬了孔某正法,孔某也絕無怨言!”也許是秦旭的演技太好,或者司馬冒根本就沒有提及秦旭,這為孔家家主孔昶自見到秦旭之後,胖胖的身軀便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煞白的臉龐之上,一雙細眼之中竟然隱隱有淚花湧現,真是難以想象究竟遭了什麼罪,才會令這位頗有些演技的胖老頭嚇成這般模樣。
“孔戶曹這是為何?秦某聽得治政濟南的三位先生推薦之語,皆言孔戶曹乃是濟南國柱石之能吏,正準備詢問一下這濟南國政事,孔戶曹卻在這時自言有罪,倒是令秦某頗為費解啊!”秦旭眼見這胖老頭似乎真被嚇壞了,在得了司馬冒肯定的眼神之後,不溫不火的問道。
“孔某,孔某有罪,任憑秦主簿發落……”孔昶見秦旭雖然話說的溫婉,卻沒有對自己的現在的狀況太過驚訝,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