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如此的倔強?
待下了馬車,眾位夫人愣在一旁,趕忙讓開一條道路,幾位夫人的臉上,盡是狐疑之色,這王爺什麼時候對白素衣這麼的好,她們怎麼不知道?
墨紫瀟把幾個女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他勾唇一笑,似乎很是滿意這樣的表情。
隨後冷冷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向王妃行禮……”
紅夫人和幾位夫人相互對望一眼,臉上閃現過一絲不滿,但這種表情稍眾即逝,便微微躬身,“參加王妃……”
白素衣沒有抬頭看那幾個女人一眼,只是,她看了看一臉得意的墨紫瀟,隨後,別過臉去,把臉埋入他的懷中。
墨紫瀟摟緊了她,隨後,闊步向王府中走去。
紅夫人和幾位夫人□□晾在大門旁,那墨紫瀟,沒有示意她們該做什麼。
烈日炎炎,幾個女人在門前站了好一會了,聽說王爺從宮中回來,便專程在這裡冒著烈日等他,可誰知道,王爺竟然帶了白素衣去宮裡,還對她那麼的寵愛,看來,下人報告的都不屬實。
紅夫人好看的美目中迸發出濃濃的妒恨,她在幾個侍妾的耳邊親說幾句,只見,剛才還垂頭喪氣的幾個女人,轉眼間便一臉的興奮,那女人們眼中的妒恨,如那九天紅蓮的爐火般,不死不滅。
墨紫瀟把白素衣抱回了惜花閣,吩咐了長月拿來燙傷的膏藥,對長月吩咐了幾句,便匆匆離去。
白素衣坐在床榻前,冷眼瞧著他離去的背影,扯出一抹陰寒的笑意,墨紫瀟,你還真是虛偽,竟然讓我成為王府中女人的公敵,你拭目以待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長月從屋外拿出了白芷膏,油亮亮白皙的膏藥,凝固在一個原型的紫檀木盒子中,長月擰開蓋子,頓時,撲鼻襲來一股好聞的花香味氣息。
她用一根金勺子舀起了一小勺瑩白如羊脂玉一般的膏藥,抬眼對著床榻上的白素衣躬身道,“王妃,請把袖子挽起,奴婢要替傷口上藥了。”
白素衣起身,來到她的面前,她沒有挽起袖子,而是,一把拿起了她手中的藥膏,放於鼻尖輕嗅,淡淡的清香吸入鼻尖,不錯,這藥膏,確實是治療燙傷的奇藥,、黃柏、黃芩、生地榆金銀花和決明子混合在一起,藥效加倍。
正當長月欲在開口的時候,只見白素衣把藥盒往屋外一仍,盒子剛好打在了屋外一個小婢女的頭上,可是,她只得一身不吭的蹲在那裡。
小丫鬟趴在窗邊,她把屋裡的一切都看在眼底。
主子說了,要監視王妃的一舉一動。
“長月,去給我拿針來……”
長月的臉上閃現出絲絲疑惑,王妃為什麼把藥膏扔了,她拿針著什麼?
遲疑著,想起王爺吩咐的話,她站著不動。
白素衣看她沒有反映,不悅道,“怎麼,本王妃說的話,不作數嗎?”
長月一聽,雙膝跪地,“王妃息怒,奴婢立馬去。”
長月起身,飛快的向屋外跑去。
白素衣凝視她離去的背影,嘲諷一笑,這墨紫瀟的人,可真是忠心啊。
不消片刻,長月如風一般跑來,白素衣接過她手中銀光乍現的針,只見,她拿起一旁大紅的蠟燭,點燃了一根,暖黃的火光在屋子中隨風搖曳。
長月吃驚,她這是要做什麼,大白天的,把蠟燭點燃做甚?
只見白素衣把把細小的繡花針放在火光上來回移動,待到她覺得差不多時候,吹滅了蠟燭,挽起手臂上的袖子,那跟燒的微紅的針便向手臂上那些豆子般大小的水泡砸下去。
“王妃,您……”
她動作迅速的扎破了第一個水泡,只見,剛才還渾圓的水泡歷時變的乾癟,透明的液體從水泡中溢位,長月啞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