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加布裡埃爾。
很普通的法國名字,蘇洺卻覺得發音時非常好聽,抬起頭看過去,正好和老師目光相對。
「現在該你們做自我介紹了,那就請這位同學先來。」
蘇洺左右看了看,沒人反應,在老師的反應中確定那個人是自己,只能硬著頭皮站起來。
「大家好,我是蘇洺,我法語不行,英文也不太好。如果哪天你們在街頭碰到滿臉迷茫的我,那一定是我迷路了。請各位大佬發發慈悲,帶我踏上回家的路。」
敢來法國留學的人,就算不會法語,至少英文拿得出手,像蘇洺這樣什麼也不行的學生,實屬少見。
當即有人好奇問他,「你連語言都有問題,為什麼還來巴黎?」
加布裡埃爾也好奇地看過來。
常年在舞臺聚光燈下表演的人,最不怕的就是齊刷刷投過來的視線。
蘇洺嘆了口氣,用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輕快語氣說道:「嗐,這不是分手了嗎,聽說法國是全世界最浪漫的國度,男人紳士,女人風情萬種,我來治療情傷。」
語言的最高境界是謊話摻著真話說,真真假假,讓人分不清哪句是真心實意,哪句是隨便捏造的。
有人起鬨,有人不相信,
「你長這麼好看,竟然也會被女人甩?」
蘇洺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解,很快話題又轉移到其他人身上,蘇洺從中解脫,剛才還在嬉笑的眉梢,爬上幾絲憂傷。
人們常說到一個新環境,隨著時間推移會漸漸忘記曾經發生的人和事,他由衷地希望自己能夠忘記柏鬱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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