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說道:“再說,據老臣所知,墨王府開設的粥棚已經持續為各地的災民免費提供了一個月多的粥食了。以我們王府的實力早就已經是山窮水盡勉強維持了。如今皇上竟然還想再讓我們墨王府開一千個免費的粥棚,這實在是做不到的事呀!老臣是個實在人,自己都快完蛋了的話,當然不可能再有那麼多閒力去幫人了。否則就算把自己全給搭進去了。最後連個認可都沒有,反倒成了我們墨王府的錯了,那不變成傻子了嗎?”
這一翻話著實字字如刀,一刀見血。
皇帝臉黑如墨,但卻除了能夠找出老墨王說話方式略顯不太恭敬這樣不疼不癢的罪名來以外,其他還真沒法拿捏人傢什麼。而且若真以此較勁的話,只怕誰都會替老墨王鳴不平不可。
皇上如今還沒有那麼大的魄力可以完全不管不顧天下人的看法與想法,更為主要的是。若真這般就處置了墨王府的話,十有**會讓三王四家以及其他的權貴人人自危。到時影響可就不是一點兩點了。
墨王府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才有侍無恐,皇帝氣極卻也不得不吞下這一口悶氣,轉而再次自我變臉,將氣氛給緩和了過來。
“罷了,如此說來,倒是朕先慮了,如墨離所說一般一心只想著儘可能多的安置好更多的受災百姓,卻是險些急得忘記墨王府如今的財力狀況了。”
皇帝自已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而後也不再與老王墨去較什麼勁,徑直說道:“為了褒獎墨王府的表率作用,朕今日便撤去墨宇世子之位,賜封墨離為墨王府新任墨王,望墨王府能夠在新任墨王的率領下更多的為朝廷效力,為百姓積福!”
事情就是這般戲劇性的來斷髮生著變化,一時間,在場不少人還沒有怎麼太過回神,卻是發現先前一直不斷找著墨王府、找著墨離各種麻煩的皇上,在自個反反覆覆打著自個臉面之後,最終卻還是不得不當眾給墨離封了王!
細心之人回過頭將今日之事好好想了一通,卻發現墨離這人當真是高明不已。
只怕今日皇上來此的目的本就是奔著讓墨王府為救災之事出大血的,沒想到最後墨王府卻是一路反控住了主動權,不但再沒有讓皇上壓榨出半點東西來,而且還直接將墨王之位按著他們的想法給襲了下來。
而皇上則是帶著滿肚子的算計興沖沖而來,結果卻吃了滿滿一肚子的火氣敗興而去,還得乖乖的給人當眾襲了王位,哪怕丟了顏面亦只能夠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這一局的較量,誰都看得明白到底誰贏了,而墨王府、新任墨王墨離則亦因此而更加深刻的烙到了世人的腦海之中,如今的墨王府崛起之勢,當真是勢不可擋!
皇帝走了,婚禮照常進行,與先前不同,喜上加喜讓眾人更加少不得重新再恭賀一番。
雖然聖諭已下,王位已定,但真正加冕當然還得另擇吉日,是以沒過多久,在墨離的一番謝意之後,今日墨王府的主戲當然還是迴歸到了婚禮之上。
只不過這場婚禮不再是世子婚禮,而成了墨王府嫡長子的大婚儀式。
再次蓋上紅蓋頭的柳鶯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回過頭來後,眾人這才發現從頭到尾這位新娘子都沒有半絲大起大落,鎮定溫婉得讓人不得不對其另眼相看。
原本,墨宇若是不主動請除世子之位的話,那麼日後自然便得襲王位成為新任墨王,而柳鶯便是不折不扣的墨王妃,而現在,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這位新娘子便從準王妃的身份變成普通的墨家兒媳,這樣的落差,並不是誰都能夠如此心平氣和,不受影響的接受。
婚禮繼續,一對新人很快被送入洞房,而男女賓客則陸陸續續的分席而坐,喜宴開始,整個墨王府都再次變得熱鬧不已。
“二公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