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退到門外,耳朵可是豎得尖尖的,聽到這話,亦是目瞪口呆。
“望世伯成全。”蕭絕索性跪了下來。
杜謙呆呆地望著他,驚得半天都回不過神來:“你,你說什麼?”
蕭絕言詞懇切:“阿蘅和我自小相識,我慕她聰明/慧黠,品性高潔,無奈身份卑微,她又早早訂下親事,是以不敢有非份之想。如今她既是自由身,小侄又蒙天幸,得以認祖歸宗,不再是無根飄萍,是以厚顏斗膽,請世伯將阿蘅許配與我。有生之年,必不相負!”
“胡鬧,胡鬧!”杜謙跌足,連聲斥道。
自古婚姻大事,憑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若真有心與杜府結親,娶阿蘅過門,便該稟明瞭父母,三媒六聘迎進門去。
哪有父母高堂健在,卻繞過雙親,連個說和的媒人都不請,自己登門求娶的?
“實不相瞞,外面傳言喧囂塵上,實是小人做祟,阿蘅是無辜受我連累。”蕭絕苦笑一聲:“如今,家父受流言影響,對阿蘅頗多偏見。無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還望世伯體諒我一片痴心,予以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