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尚緊接著猛烈一擊,就覺得自己的手臂被她的指甲剜出尖銳的疼。“因為想他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
葉錫尚又灌入一下深鑿。“如果他肯要你,你寧願不去在乎他娶的是別人,你不在乎,只要他肯像以前那樣愛你,是麼?”
“不,我——”
顧淮南唇上一痛,葉錫尚不等她說完便咬了她一下,讓顧淮南覺得此時此刻伏自己面對的男人是一隻野獸。
葉錫尚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抽身而退並且翻過她的身子覆蓋上去。“跟我做的時候,也把我當成他了?”一隻手探下她的敏感,擴張,翻攪。
顧淮南倒吸一口氣,理智被撕扯。在她張口之際,葉錫尚擭住她的下巴扭過來唇再度壓下,一直到她幾近窒息才放開,重新佔牢最脆弱的她。這一次比之前更猛烈,似乎每一下都用盡了力氣。
顧淮南手指纏上了自己的長髮,絞著床單,抓緊床頭欄杆,骨節因用力變得近乎猙獰的青白,彷彿那是救生浮木,別無選擇任由他攻池掠地。
葉錫尚包裹住她的手,精壯的腰殘忍的挺口動,她連呻口今 都破碎,意識被他的撞得渙散如盤散珠,不懂得放抗亦不能反抗,只能承受。
“你就那麼怨恨嫁的人不是他……”他抓住她的發向後拉,逼得她揚起頭痛苦的喘,他則在附在她耳邊,嗓音冷似寒冰的低語:“……怨恨到想要我死,嗯?”
顧淮南無力反駁,在他兇狠的動作中靜靜的潮(溼)了眼底。那晶瑩映著昏暗的燈光投射著冰涼入心的光芒,直達葉錫尚內心那高漲的火焰,他微微斂下情緒,鬆開她的發。
顧淮南跌回床上,髮絲凌亂的鋪散線上條優美的脊背,配合她(女喬)聲淺(口今),形成(木及)致的誘(惑)。
美景如此惑人,葉錫尚更如脫韁野馬越發肆意,簡單支架的床鋪都跟著發出痛苦刺耳的吱嘎聲,床頭撞著牆砰然作響,他卻完全不顧,加速把彼此體內積聚的快‘感推向巔(峰)。
顧淮南覺得自己要死了,他帶給她的感受已到極限,無所適從,心底盈得滿滿又矛盾的空虛,越是難以承受就越是想要,手指用力張開,繃得直疼,直顫,眼前全是白的光,耳裡嗡鳴不止,只覺得葉錫尚的勁道活似要把她劈裂,撕碎,穿透。
這種折磨度秒如年,終於那一股強有力的熱流(身寸)入她深處,顧淮南不能自已的痙攣著達到高C,方才緊抓著床欄杆的手轟然垂落,全身癱軟如泥,再無半點力氣。
葉錫尚額抵她的香頸喘著氣,在她體‘內一直埋著沒有馬上出來。
只有在這火山爆發過後的靜謐一刻,才能捕捉到那另一個心跳聲。
葉錫尚手探到兩人絞纏處,那裡早已泥濘不堪,他一寸一寸離開她,顧淮南只微微顫了顫,長髮遮掩住大半的臉頰,只餘緊閉眉目在外,像個死人似的任君處置。
葉錫尚倒在她身側平復自己,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這場前所未有的天翻地覆的歡‘愛幾乎要了兩人的命,直到現在高C餘味仍在全身遊竄。
顧淮南呼吸從劇烈逐漸平息,最後淺淺的。她那麼乖,那麼靜,初生嬰兒般柔弱。葉錫尚輕輕撩開她臉上的髮絲,她身上有被自己在激‘情中留下的痕跡,她趴著的姿勢都是先前在自己身下掙扎時的樣子。
能讓她像剛剛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的確是他葉錫尚,而非陳南承。
顧淮南的意識尚在遊離之時,床板呼扇動了幾下,她勉強把眼皮掀開一條縫,只見葉錫尚已經披了衣服坐在床邊背對自己。
“老公……”她嗓音啞啞的虛虛的喚了他一聲,手指往前抓了一下。許是她聲音太小葉錫尚沒聽到,給她蓋好被子關了床頭燈便悄悄離開臥室。顧淮南欲起身,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