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只不過,現在的聖主不是閉關,而是為攝政王的天下勞心勞力,無暇分心。
你,花使擎蒼,也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五年前為雲輕雪叛教,記恨在心,重回聖教後念念不忘報復,與對待你那青梅竹馬的慕曦一個模樣……說白了,你就是一個心胸狹隘,卻又狼子野心的小人……”
“不知死活!”擎蒼勃然大怒,一掌劈斷翩若手中的蠍尾鞭,身隨影動,驀然掐住她的纖脖:“暴屍前聖主,殺掉神鳳,下一個就輪到你!”
“有本事你現在就殺掉我!”翩若仰著下巴,勾著譏笑盯住他暴怒的臉,“我奉勸你最好別以卵擊石,花面婆雖是聖姑慕曦的忠心部下,好歸順,情緒無常的鬼面婆卻只聽納太妃一人使喚,一旦觸怒,有毀天滅地的殺傷力。我不知道你所做的這一切是不是為了慕曦,但是,我很不幸的告訴你,凌奕軒回心轉意了,對他的王妃很好,你沒有機會了。”
“我不需要為她做什麼,待我奪得整個鳳翥宮,整個天下,她定會乖乖投懷送抱!”擎蒼一把放開她,將她摔到地上,唇邊泛著陰冷,“因為我瞭解她,得不到的,寧可毀滅。凌奕軒是對她好,卻不能給她一顆完整的心,她會報復的,你等著瞧!”
隨即,雪衣一閃,帶著他那隻回來報信的灰鷹去追雲輕雪了。
這個時候,輕雪正帶著白璧無瑕在風吹樹影的杏子林裡奔跑,一路退,一路灑下暗針,拖住後面紅衣專使的追殺。
“孃親,姨姨呢?”僢兒問道。
“以後不要隨便相信姨姨的話,知道嗎?”她對兩個小傢伙重重囑咐,示意白璧抱著兩個孩子先走,自己則帶著無瑕應付追過來的鳳翥專使。
幾個回合後,擎蒼幾個起落飛躍過來,勒令專使收手,對她道:“輕雪,想不到五年不見,你長進不少!現在,你是乖乖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再與你過上幾招?”
她站在原地冷笑:“與翩若碰頭了?你們現在在鳳翥宮很是如魚得水呢!”
擎蒼朝前邁一步,不喜不怒說道:“在讓你見閻王前,我就實話告訴你,其實聖主頒下的聖火令是捉你入宮,讓你這隻神鳳嫁與她兒子攝政王為王妃,結為一家。但是,為了我的大業,你必須得死。”
眸一冷,三支泛著冷光的手裡劍朝她擊來。
她側身躍起,用手中的竹笛擋下一支,避過一支,怒道:“擎蒼,你即便殺了我,也爭不贏睿宗王和攝政王!”
“夫人說的極是!”正凶險間,一支利劍突然朝這邊揮過來,一劍擋掉三支手裡劍,反插到樹身上,“這位仁兄心胸狹隘,不仁不義,能做得成大事麼!”
君聖劍從半空緩緩落地,手臂一揮,讓他帶來的黑甲鐵騎將這裡層層圍住,而後協助輕雪脫困。
等躍出幾丈遠,他指指林子外的一輛馬車:“王爺請夫人回白湖,以保護你們母子安全。”
她笑道:“還請君將軍送我們母子去皇宮,我與攝政王有婚約在身,不便留在睿宗王的行館。”
“但是……”君聖劍皺眉,臉有難色,“若夫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王爺會拿聖劍和青書試問,還望夫人體諒。”
馬車朝這邊軲轆駛過來,露出兩個孩子的臉,“孃親,快上來,將軍叔叔說要帶我們去見父王。”
“請吧,夫人。”君聖劍親自為他開啟車門,恭迎她上車。
她水眸沉了沉,撩起裙襬踏上去。
兩個時辰後,他們重新回到白湖。不過,這次他們住的不再是行館,而是睿宗王府。
她答應了下來,但要求給攝政王送一封信,告訴他,她在白湖。這次到京城的匆匆一現,擎蒼為殺她,是絕對不會把她的行蹤告知攝政王的。
她相信,攝政王不管是為什麼原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