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與愛人共有結晶的幸福。
感受到殷傲遺目光,尤清洄頓了頓,輕聲道:“摸摸吧,孩子喜歡與父親接觸,”
殷傲遺抬眼,眼中很傻的浮現著不敢置信,“可以嗎?”
尤清洄微微點頭。
喉間一動,殷傲遺修長的手微抖,終是慢慢撫上尤清洄溫熱的肚子。
只顧著低頭的殷傲遺沒看見,尤清洄勾起的嘴角。
昨夜氣氛太過溫馨,讓殷傲遺有些不能自已,拜訪尤清洄也更加頻繁了些。
只是他忘了,那些隱藏於下的矛盾從未消失,只是淺淺的藏在薄冰下,一觸即發。
聽完尤清洄所說,殷傲遺的臉一下便沉了下來,“你說什麼?”
尤清洄重複道:“我說,等生下孩子我便會離開,孩子我也會帶走。”
殷傲遺沉著臉,”不行。”
尤清洄很不喜歡殷傲遺用命令的口氣或者久居上位的姿態跟他說話,故而冷聲道:“我並非在徵求你的意見,只是知會你一聲。”
身形一僵,殷傲遺仿若意識到什麼,表情一鬆,低聲道:“我不想你走。”
尤清洄身形一頓,混蛋!一宮之主這麼副委屈可憐的小媳婦模樣不嫌丟人麼!該死的,偏偏他就吃這一套,當下心中便有些鬆動。
殷傲遺就是吃準了尤清洄吃軟不吃硬,為了追愛的人,放下面子服個軟算什麼?大不了追到手後使勁把利息“吃”回來。殷傲遺從顧松知那兒學的。
想罷,‘變本加厲’道:“我不想看不見你,看不見寶寶。”
深深的閉了閉眼,尤清洄嘆息道:“殷傲遺,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放不下的到底是誰?薛澍還是我?”
殷傲遺沉默片刻,“你就是薛澍。”
“若是有一天你發現你又搞錯了呢?我並非那個薛小少爺,你該如何?就好比之前,你說楚雲是薛澍,我是害他那人,然後就……”尤清洄頓了頓,不想再提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以後呢?你敢保證不會發生諸如此類的事?殷傲遺,我不想有一天你突然告訴我說,‘你滾吧!你不是我的薛小少爺’,然後拉著別人告訴我說他才是。那時我該如何?”
眼神深痛,殷傲遺有些激動的抱住尤清洄,“我該死,以後不會了,絕不會!我可以告訴你,我愛薛小少爺,更愛你,尤清洄,今後都只有尤清洄,再沒薛澍,好不好?”
尤清洄眼中倦怠,“若你能令孩子們起死回生,我便信你。”
瞳孔微縮,眼中沉痛更深,“其實我將他們葬在…”
“嗬”尤清洄冷笑著打斷,“就算你讓他們住在天皇老子的宮殿又怎樣,他們就能活過來麼?”
殷傲遺抿唇,沉默,忽而道:“在傲因宮成立之初,我便找到了當年玷汙我母親的那群畜生,將他們關進牢裡,投餵春…藥,先使之互相…奸…淫,再切了他們下面那根東西,再將其插…進他們後面那個骯髒的洞,迫使他們自行抽…插,嘴邊必得重複他們侮辱我母親時所言。”
尤清洄眨眼,有些莫名他為何突然說這些,“你這是在威脅於我?”
“我是在告訴你,若我仇視一人,會用他施加於我的百倍來回報他,你若恨我,也可如此對我。”
殷傲遺說這話時,幽深的眼底滿是令人心驚的認真,著實讓尤清洄膽戰了一回。不可思議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將你焚燒七天七夜以解我心頭之恨?”
殷傲遺回以認真的點頭。
“……”實不知該說什麼好,尤清洄只能暗罵一句,神經病。
時間在三人關係忽而緊繃忽而緩和時悄然流逝,很快,尤清洄肚子裡的孩子便已有七個多月大。
一日,尤清洄正在進食,忽感腹中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