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達達尼昂告訴阿託斯,他剛才在教堂裡意外地又見到了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和那位披黑斗篷、鬢角有傷疤的紳士,怎樣成了他思想上永遠擺脫不掉的人。 “這就是說,你愛上了她,就像你愛上了波那瑟太太一樣。”阿託斯說著,輕蔑地聳聳肩膀,彷彿人類的弱點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