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個個急忙都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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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不要這樣,你這樣,比有人拿刀切我的肉讓我更疼。”莫川一向把靜知捧入掌中呵護,她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雖然他因為某件事辜負了她,但,這並不代表他就不愛她了,事實上,現在的知知讓他的心更愧疚,更心疼,更憐惜,只是,他能有什麼辦法呢?看得出來,她的一顆心仍然還在那姓江的男人,也許,某些緣份是上天註定的,他與江蕭是不可一世的仇人,而他就是因為某件事情辜負了她,偏偏她又因為撈子旋老公王毅將出獄而與江蕭糾纏不清,再後來,她的孩子掉了,再後然,她又懷上了江蕭的孩子,這些事兒,他都沒有辦法阻此。
所以,他很心疼她,剛才,他知道她是在與江蕭堵氣,如果他不阻此,這女人恐怕真的會將整瓶龍舌蘭灌入嘴裡,那樣會傷及胎兒。
“莫川,我沒那麼傻,我不可能喝下那瓶酒的。”靜知不過是在江蕭面前演戲而已,只是想試一下她在江蕭心目中的地位,但是,她失望了,在她撈起那瓶酒的時候,她清楚地看到江蕭將那美女摟得更緊,她根本看不到他那張陽剛面無表情的容顏,也是,雖然,她懷著他的孩子,可是,他並不愛她,是她太傻了,一直都認為她們之間也曾走過了那麼大半年的歲月,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呢!原來,都是假的,男人心狠起來比什麼都可怕,她想,她即便是醉死在那兒,他也不會眨一下眼吧!
在他們那些闊公子兒的眼裡,女人都是一件件衣服,哪有不換的道理?老婆,這個詞彙也不會讓他們有任何的束縛,莫飛家有嬌妻,一直在外尋花問柳,姚庭軒娶了我見猶憐,家世傲人的敖雪蓮,不是還與香雪欣有染麼?江蕭與他們都是一丘之貉,因為,他們都是長期在一起玩耍的哥們兒,再好的男人都會被他們薰陶。
“你不會喝?”這個莫川還真是沒有想到,對她說出口的話持質疑的態度。
“當然,走吧!私下我再去找一找溫老闆。”靜知是一個認死理的人,江蕭越不想讓她幫莫川,她就是越是想要幫,因為,她心裡十分清楚,江蕭一直死咬著莫川不放,多半是因為她的關係,莫川是她的初戀情人,她也曾是江蕭的妻子,在心裡,他一直都放不下這件事,他不愛她,可是,以他那麼大男人主義思想的男人眼睛裡是容不得半點兒沙子的。
“不用了。”莫川想到剛才那讓他驚懼的畫面,如果她真吞下了那一大瓶龍舌蘭,後果不堪設想,他寧願傾家蕩產也不會心愛的女人為他去冒這種險。
“莫川,除了進軍娛樂圈與廣告界真的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嗎?”靜知試探性地一問,聞言,莫川的眉心即刻就擰起了幾朵小皺褶。
他仰起頭,眸光投射向高遠的湛藍色天空。江蕭將他逼上了絕路,他所有見不得光的生意都無法開業,最近一段時間,公、檢、法那家人兒總是咬住他不放,讓他好幾家夜總會都停止營業了,甚至連日本魚生料理也無法正常開業,他的生意因為裴書穎的關係都見了底,警察隔三岔五就會找上門來,象一隻只的瘋狗,他的‘華麗’集團一向是一個空殼子,也是他所有黑道生意撐門面的公司,裡面的幾名員工也都是花瓶之類的人物,他手上的資金無法轉向正道,那幫警察到底掌握了他多少的證據,他心裡是沒有底的,總之,他怕自己慢了一步,他們一旦將證據呈現上法院,這六七年來,他辛苦打拼出來的江山就會毀於一旦,所以,他才迫不切待想找一個下家,就目前而言,娛樂圈與廣告界是最好賺錢的,而且,也不需要太深厚的根基。
所以,他才會千方百計地找溫老闆簽約,私下也承諾過溫老闆會給他許多別人給不了的福利,按理說,生意人沒有有錢不賺的道理,原來是江蕭那廝在中間橫插了一竿子,其實,剛才,他與靜知進入包廂,眸光在看到那男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