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知驚慌失措,在惡魔握著皮帶步步緊逼之際踉蹌後退,當背聞碰觸到一片冰涼,她才察覺自己退無可退。
“流氓?”男人的瞳仁閃著灰褐色光芒。“如果不做一點什麼事情出來,豈不辜負你這稱呼。”執起她的手,皮帶麻利地纏在了她的手腕上,握著皮帶尾端的指節兇狠一箍,靜知感覺一股麻辣的疼痛從手腕處襲來,她申吟出聲,男人絲毫都不憐香惜玉。
灼烈的眸光盯望著她,眨也不眨,眼睛散發出藍寶石的彩光,手指解著袖領口邊的紐扣,倨傲的神情完全像極了衣冠禽獸,對,活脫脫的一衣冠禽獸。
解完紐扣,他彎下腰,邪魅地衝著靜知吹了一口氣,然後,大掌箍住了她的腰身,在她的驚呼中,直接把她(kan)上了肩頭,走到一組沙發前,將她扔到了椅子裡,整個虎軀壓在了她的身體上……
“沒想到堂堂國際貿易集團的總裁,居然是一個牲畜般的人物。”
食指重重地壓在了她的紅唇上,濁重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肌膚上。牲畜?禽獸?流氓?女人把什麼難堪的身份都加在他身上了,其實也無妨,反正都被她這樣定位了,不做出一點這些身份的事兒出來,那他還真是對不起自己。
定定地看了她幾秒,然後,他開始吻她,吻很霸道,很狂野,帶著許多靜知陌生的氣息,食指挑開了她身上的襯衫,伸手從旁邊的荼几上端了一杯紅酒,杯子在他手尖傾斜,紅色的液體流洩在了她的胸口上,在她雪白的凝脂玉膚上蔓延,液體溼了她的紅色的棉軟,成了一副非常妖冶勾人的畫面。
杯子從他手上甩落,只當‘當’的一聲巨響,杯子碎裂,俯身,酒紅色頭髮垂落到她的肌膚上,讓她渾身劃過一陣莫名的戰粟,髮絲的尾端被她肌膚上的酒水沾溼了,雙手把木棉往前一推,眼前是讓他驚喜的一片美麗風光。
那一刻,靜知明顯看到男人喉結火速上下滑動……
“不……”步步攻陷,讓她丟盔棄甲,她慌亂地搖著頭,說著結結巴巴的話。
“不要……湯斯翰,你這個牲畜,你這個流氓,你這個殺千刀的,我討厭你,恨死你了,你放開我。”
“這嘴兒真不甜。”男人撐起頭,清瘦的顴骨處還沾染了些許妖冶的液體,伸舌舔了一下自己嘴角的液體,香甜的氣息充斥在口腔裡,味道真甜,正如這個女人的味道,眼睛裡湛藍色的光芒越來越濃。
“乖乖的,把它張開……”他的食指點在了她的芳唇上,輕笑著誘惑,嘴角盪漾著性感的微笑。
“不……”她張開了嘴,想咬他伸過來的手指,沒想到,他卻早有防備地躲開了,這女人真就不乖,手被束縛了,卻動用能動用的肢體,嘴與腿,其實,她腿也沒能有多大的用處,因為,他就站在她那兩腳的中間。
“乖,張開,別惹怒我,我不想衝你發火,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生氣。”他就像是一個惡魔,今晚,勢必要得到他想得到,因為,他從來都不會壓抑自己私慾,無論是女人,金錢,或是地位,連自己想得到的東西都沒辦法擁有的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豈不是太窩囊了。
“你權勢滔天,財富富可敵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找上我?”出口的話帶著些許的埋怨與憤怒,還有一絲讓他察覺不到狼狽與難堪。
他長得與江蕭一樣也就算了,偏偏還對她還這麼邪惡,難道他不知道,這是最深最殘忍的一種折磨麼?她可以把他當成是江蕭,可以將自己這副身體給他,可是,她不能任由他這樣欺負自己,以前,她與江蕭在一起的時候,雖然經常鬧著彆扭,中間還夾隔著香雪欣,夾隔著太多的人和事,可是,江蕭從來都是把她當寶貝一樣寵著,疼著,如今,真是今非昔比了,他真的不可能是江蕭,因為,江蕭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