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都不稀憾啊!我就想要你,可你又不願意給,你說怎麼辦吧?”男人親了一下她蔓延著紅潮的臉蛋,吊兒郎當的戲語。
“好,我做你女人,你把皮帶給我解了,用強的,你也不會爽快。”她咬了咬牙,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都晚上十一點了,她得想辦法脫身才行,這樣子磨下去,今晚,她鐵定會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了。
她一向潔身自愛,就算他長得與她前夫相似,她也絕對不可能輕率地讓他就這樣進入自己的身體。
“寶貝,你真會磨人。”早答應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伸指一拉,皮帶從她手腕上垮掉甩落到地板上,雪白玉膚上紅跡斑斑。
望著細嫩肌膚上印著的紅痕,他心頭無端升起一縷心疼的感覺。
“親愛的。”他一把將她身體翻動了過來。“我最喜歡這種姿勢了。”“嗯!”
他的手不再溫柔,而是充滿了毀天滅地的掠奪,長指拔開她一頭烏黑的秀髮,將它們拔到一邊,然後,細碎的勢吻落到她潔白光澤的頸子上,用舌含住了她小巧飽滿的耳珠,沿著小巧的耳珠畫著圈兒,這耳朵真漂亮,以後,可惜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以後,他會送許多的不同款型,價值連城的耳環給她,讓她成為世界上最耀眼的女人。
“大刀向鬼子們頭上砍去……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一首非常刺耳的中國義勇軍進行曲響徹在空氣裡,緊接著,還伴隨著幼稚的童音:“有電話來了,有電話來了。”是搞笑的客家話。
男人正在靜知身上忙碌著,然而那難聽的玲聲卻一遍又一遍地響起,非常地頑固,靜知用被他壓得發麻的手臂
推開他,手臂撐在他的胸膛上,指了指他袋子裡不停震動的金屬物體。“有電話,接啊!”
出聲提醒他,也想趁機逃脫他的糾纏,暗自慶幸的這電話來得真及時,簡直是救她出火坑的稻草。
“媽的,真掃興。”男人暗自咒罵著,到底是誰打擾了他的好事?不砍斷他雙手雙腳,讓他變成殘廢,他就不姓湯。
“喂。”沒有看電話上閃爍的號碼,他掏出手機按下了通話鍵,就這樣惡聲惡氣吼了過去。
“先……生。”電話裡的女人聲音戰戰兢兢,斷斷續續,也許是知曉了自己打擾了先生的好事,所以,很是小心冀冀。
“最好有一個理由,說。”他霸道地咆哮。
“寶仔,他……不睡……覺。”她不想打擾湯先生的,可是,她什麼方法都用過了,寶寶就是不睡啊!
“他說,你不回來他就不睡覺。”
電話裡沉默了兩秒,然後,就傳來了一記柔柔嫩嫩的童音:“爹地,回來,寶仔要爹地。”
“兒子,乖,你先睡,爹地還在公司處理檔案呢!”
面對兒子,男人無助地撫了一下眼角垂落的髮絲,剛才的陰戾與囂張的氣焰剎那間都不見了,眼眸裡全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柔。
“你騙人,我剛才做惡夢了,我夢到你背叛我媽咪了,你回來,回來啊!嗚嗚嗚。”
電話開著擴音,寶仔的聲音在靜寂的房間裡被無限放大,哭聲讓靜知一顆心莫名地揪緊,自從三年後,她最最聽不得孩子的哭聲。
寶貝兒子為大,湯斯翰收了線,擰了一下劍眉,大掌重重拍在了靜知俏臀上。
然後,撐起身,利速地將她扯了起來,溫柔體貼地為她繫上了紐扣,拉著她的手腕,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著她走出了包廂,他沒有去結賬,直接扔給了服務員一張金卡,服務員笑臉盈盈地目送著他們離開。
“你要帶我去哪兒?”離開前,靜知慌亂中仍沒忘記拾起那份合約。
“我兒子找我,我必須回家。”男人把她推進了車廂,大步繞過了車身,坐進了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