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一笑,淡淡打著招呼。
她點了點頭,視線再度迴轉到沙發椅子上的男人身上,男人絲毫不為倪特助的喊聲所動,仍然徑自地用牙齒咬著女人……惹得女人嬌喘連連,嬌弱的呼吸,仿若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她將身體更貼近了些……
仿若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就在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不像話之際,男人抬起頭,給了她一記纏綿的法式熱吻,抬手,重重的巴掌拍在了女人渾圓的臀部上。
用眼神示意她起身,女人瞟了一眼身側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女人,慾求不滿地嘟著紅唇,哀怨地狠狠剜了靜知一眼,手指握住細肩帶往上一提,露出勾壑被成功掩擋在稀薄的布料內。
女人衣衫都快褪盡了,氣喘連連,反觀男人,西裝還是那麼筆挺,一絲皺褶也沒有,甚至連頭髮絲也沒有亂一根!
男人故意漠視著她的存在,眼光並沒落在她身上,而是越過她,望向她身後那個在荼几上跳起鋼管舞,穿著情趣內衣的女人。
“倪特助,你讓她來的?”話裡夾著幾許冷沉,還有略微的怒意。
“是。”倪特助見總裁的眼裡有幾抹紅光閃過,這是總裁發怒的先兆,跟隨了他三年的倪特助,十分清楚湯總裁的脾氣,他怕總裁責怪他私自作主,給林靜知打了電話,所以,他急忙低下了頭,一副靜待總裁懲罰的模樣。
伸手,修長的指節端起一杯灑杯,食指與拇指夾住高腳杯細微的弧度處,輕輕搖晃了兩下,紅色妖冶的液體就在杯子裡飄過來蕩過去,燈光照射過來,紅色的液體散發出幾朵亮晶晶的菊花光芒。
仰頭,妖冶的液體順著杯緣從他薄唇入胃,一滴也不剩,代表著他一向乾淨利落的商場作風,抬起眼簾,眸光沒有定在她身上,而是越過她,看向她身後那個正在荼几上譁眾取龐,穿著情趣內衣,跳著鋼管舞的女人。
“求你借我三千萬,好不好?”她等不急了,沒時間與他沉默下去,她的聲音低到了塵埃裡。
男人這才收回眸光,凝望向她那張揹著燈光的臉孔,清冷的眼神,以及瞳仁裡的無波無瀾,讓他一下子就怒氣橫升,他指著面前的一瓶龍舌蘭。
“把這一整瓶喝了。”
這畫面是如此熟悉,記得,幾年前,她為了求溫老闆與榮氏簽約,溫老闆那時要看江大人臉色行事,那時,她還懷著寶仔她們,他也曾這樣對她說過。
“好。”沒時間瞎磨,應答著,她撈起荼几上那瓶龍舌蘭,開啟了瓶蓋,仰起了脖子,咕咚咕咚就喝起來,這酒真烈,又辣又苦,剛喝了幾口,胃裡就一陣翻江倒海抗議了,由於喝得急,她被嗆了一口。
“咳咳咳。”空氣裡襲上幾聲狼狽的咳嗽聲,剎那間,滿面潮紅,男人選擇了漠視,從沙發椅子上撐起身,抬腿走向了夜總會門口,倪特助一把奪過了靜知手裡的龍舌蘭,這種喝法不死才怪,是個男人都抗不住,更何況是這麼一個纖弱的女人,他知道總裁是在氣這個女人下午的事,還有這麼久了,她讓他吃了多少的癟!
等他洩洩氣也好,靜知沒時間去搶回倪特助手中的酒,便邁腿追了過去。
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袖,狠狠地扯著。“我已經喝了,湯總裁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男人轉過頭,凝望向她的眸光有寒風肆意捲起,瞳仁急劇地收縮。“鬆開。”
“不松,你不能說話不算話。”第一次,靜知如此任性,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他卯上了,她知道自己很無理,她也是一個女人,天生有任性,無理取鬧的權利。
“我幾時說你喝了那瓶酒就給你錢?”男人狹長的眸子微眯,裡頭閃耀著危險的訊息。
“你……?”靜知咬緊牙關,真恨不得抽男人兩個大耳光,真是太混蛋了,他明明有答應,現在來吃她的反應,真是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