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好,算她意會錯了,算她倒黴吧!
“你混蛋,湯斯翰。”她鬆開了他的衣袖,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夜總會大廳,湯斯翰望著她絕然跑出去的身影,臉色鐵青,額頭青筋賁起,那樣子像是正處在盛怒邊緣的野獸。
“倪特助,去查一查,她用三千萬做什麼?十分鐘,我要答案。”
“是。”倪特助即時領命而去。
她是證券交易所的總裁,還擁有一間不算太小的公司,為什麼要三千萬?這個問題一直就在湯斯翰心中繚繞。
他倚靠在暗色的角落抽著煙,猛地,一個畫面從他腦海裡跳躍出來,迅速掐滅了手間的菸蒂,火速地駕著車子追上了她,車輪徐徐翻滾,以捷豹之姿‘嘎吱’一聲停在了她前面,成功堵住了她的去路。
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抵在了引擎蓋上,灼熱的夾含著濃郁酒精氣息噴吐到她細嫩的臉孔上。
“你要去向誰借?”
“去找莫川嗎?還是那個與你天天膩在一起的秦擎天?”
他的問話蘊含著深濃的怒意,還有一縷靜知察覺不到的醋意!
“給誰都好,就是不要再給你。”她將臉別開,不想看到他那張因喝酒而紅潤的臉頰。
男人伸手捏住了她尖瘦的下巴,狠狠地一用力,下巴幾欲變了形,她被迫與他冷咧的眼神相撞。
“做我情婦三個月,我就給你三千萬。”
他咬重了那個‘陪’字,故意要羞侮她,這段時間以來,她老是鑽進他的腦子裡,像一條毒蛇般纏住他的腦神經,驅趕不走,他愛她,可是,也恨她,恨她的無情。
“好。”她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因為,她沒有別的路可走,為了妞妞,她可以做他情婦,把自己肉體供他洩慾。
見她答得如此爽快,湯斯翰眸中劃過一縷冷笑,還有一絲的譏諷。
不做妻子做情婦,還真是世間第一罕見女人,即然,她不珍惜他給她的好,那麼,就休怪他殘冷無情,緊緊地捏住她的手腕骨,十分用力,用力到恨不得把它捏碎,他將她推進了車廂,整個人坐了進去。
“你要幹什麼?”靜知見他扯著自己的領條,眼睛裡迸射出似要想將她射穿的寒意,滿面如來自於地獄索命的修羅,陰森森的表情讓她如一隻驚弓之鳥,拼了命往車後座縮躲去。
“驗貨。”男人輕浮的言語,讓她舉起了手臂,手掌還沒捱到他臉頰時,他一把緊緊地扣住了她的手臂,陰冷笑道:“即然把自己當成貨品賣了人,又何必要假裝清高?一個月一千萬,你的陪資費高達咋舌,看到剛才那個扭腰擺臀的女人沒有,即便是那樣費盡心思,穿著幾塊破布跳著豔舞,一晚上也不過幾萬塊而已,而你,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呢?拿出你的本事來,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我出手如此闊綽。”
嘶吼著,抓握著她衣服的前襟,用力蠻橫一扯,亮鑽鑽的衣服紐扣,就從她的眼前成了好幾個拋物線般彈飛。
不要,她狂喊,眼淚撲簌簌地流,然而,他不顧她的喊,也不顧她的叫,因為,他已經失去理智了,他想她想得渾身發疼,而她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從來不把她放在心上,這段感情,受煎熬的就只有她一個人。
憑什麼,他從來都沒有嘗試著去愛一個女人,如今,好不容易愛上了,而她卻從來都漠視著她的存在,哪怕他們都已經擁有了一個孩子,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得到這個女人的心,為了她,他可以傾盡所有,而她呢?在他有困難的時候,總是棄他而去,難道她們之間就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難麼?
見他從腰間抽下了皮帶,靜知瞠大了雙眼,顫著聲音道:“不要,江蕭,不要讓我恨你。”
無法得到你的愛,那麼,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