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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有什麼事?”她不想與這兩個久久地相處下去,讓她們把話說了趕緊閃人。看著就心煩。
見機會來了,肥舅媽擠開大姨媽,率先奔到黃佩珊面前。
“二姐,你小外侄快大學畢業了,現在,市場不景氣,正好,他學得又是金融專業,讓他到知知公司幫襯她一把可好?”
“金融專業與房地產對不上號好不?”大姨媽也擠開了肥舅媽,湊到黃佩珊面前。
“二妹,我兒子也快畢業了,他在學校的成績很好,正好專業也是房地產,麻煩你給知知說一聲,讓他畢業後去幫她,好麼?”
原來都是為兒子找工作的,她們個個都有兒子,個個的兒子都快成年了,而他的兒子在九歲就永遠地離開了她,如果那一場車禍,她們有足夠的錢,不讓兒子耽擱了最佳醫冶的時間,靜虎不會得腦癱,不會得腦癱,後面更不會被沈雨蓉騙,也不會發生那場顛覆林家火災,將靜知逼入絕境。
所以,望著這兩個異想天開的女人,她無聲地笑了,笑容比蕭瑟的秋天還有讓人感覺冷涼幾分!
“你們不覺得這個要求太荒唐了點,你們的兒子懂什麼?靜知雖然是‘御海王朝’最大的股東,可是,還有其他的投資人,就算是她同意,別人也不會同意,你們死了這份兒心吧!”
見黃佩珊態度如此冷淡,肥舅媽的臉孔也拉長了。
“二姐,當初,姐夫住院的時候,我可是給了靜知錢,是她不要的。”
她想說自己有多麼地無辜,可是,黃佩珊聽了她的話,回望著她的視線如一柄帶了刺的冷刀。
“她話都還沒有說出來,你就拿了一千塊堵她的嘴,你可知道她勝利的秘訣是什麼?就是你當年砸到荼几上那一千塊錢,一千塊,你砸斷了她對你唯一一絲的好感,她說,她發過誓,就算再苦再累,再窮,也不會到你家去乞求,聽明白沒有?所以,今天,即便你是我弟媳婦,我又怎麼好去給她主這件事情?”
肥舅媽聽了這番話,臉色都變了,她絲毫都不察覺,原來,在知知的心裡,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狠狠地刺了一刀,她的行為勉勵了靜知,奮勇向上拼搏,才迎來了今天凱旋迴歸。
“當時,我境況也不好,二姐,你這樣說,就太記仇了,俗話說,只有這一世的親戚,沒有下一世好,所以,你就幫我給靜知說兩句好話吧!”
儘管如此,她還是厚著臉皮,讓二姐向女兒說好話,讓她們大人不計小人過,現在的就業很難,兒子工作不好找,她只寄望於林靜知啊!可不能將這條路堵斷了。
“芸枝不是在臺灣過得挺好的嗎?我可以去求她幫忙啊!你女婿那麼有錢,隨便嘗一口飯吃,也不至於來求知知吧!”黃佩珊冷冷淡淡地開口。
“她……她們……”她話都還沒有說完,恰在這時,花園裡傳來一陣響亮的汽笛聲,肥舅媽以為是靜知回來了,肥臉堆著笑,疾步迎了過去,可是,只感覺一陣香風撲鼻,進來的是一個穿戴考究的闊太太,太太手腕上戴著很上檔次的玉躅子,塗紅了丹寇的指節捏握著一個亮皮紅包包,紅與白相間的暗格子旗袍,包裹著她纖細的身體,讓她看起來富貴又有蒸涵養。
“江太太,你來了?”
黃佩珊見親家母過來,向前邁了兩步,臉上也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肥舅媽與大姨媽這才想起來這位闊太太是誰?不是江蕭的母親麼?而且,那個江蕭,以前裝著一副窮人的樣子,肥舅媽記得,他第一次被靜知帶到她家裡去,她見人家穿著寒酸,還有衣服上破掉一個刀口子,她拼了命地嫌棄著人家,誰知道那個寒酸的男人就是閃閃發亮的一顆金子啊?
她一向覺得自己看人很準,這一次,金子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