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出的申吟聲是那麼清晰,聲聲入耳,她的反應,讓他心喜若狂,他加快了掠奪的動作,大掌摸向了她領子口的紐扣,猛然一扯,紐扣四處飛濺。
靜知反應過來,迅速推開他,猝不及防的江蕭差一點兒跌倒,退了一步,才穩住自己高大挺拔的身形。
“住手。”靜知真是怒火攻心,這江蕭是不是瘋了,這可是在花園裡啊!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火速奔至一株紫丁花樹香,整理著被他扯掉的衣領口,可是,紐扣已經被他扯掉了,也只能用手按住沒紐扣的領口。
“誰給你這樣的權利,我現在是莫川的妻子,江蕭,就你剛剛的行為,我可以告你強姦。”
“好啊!你去告,我等著。”媽的,現在,連碰她一下也不行了,江蕭氣沖沖奔過來,象一頭惡狼一樣怒視著她,不過就是一個法式熱吻,更何況,她還想也沉迷其中,又何必指責他一個人?還要為了這種事去告他,他最氣恨的就是,那句:“我現在是莫川的妻子。”
莫川的妻子,莫川的妻子,這句話真刺耳,抬手,從花樹上摘下一朵茉莉花,見江蕭的身體傾向自己,靜知驚得退開了一步。
一把拽住了她一支手臂,把她拉至自己的面前,惡狠狠地衝著她道:“我是洪水,是猛獸?”
見女人怕自己怕成這樣,江蕭心裡更是不爽,將女人纖細的指節一根一根地剝開,挑起那個盤扣洞,將手上那朵茉莉花從洞口塞了進去,那朵白色的小花就如一個裝飾品,也很難讓人看出她那個地方被扯壞了。
輕鬆彌補了紐扣被扯的缺陷,知知心裡一暖,但是,她不能心軟,她與莫川真的已經結婚了,無論她再愛這個男人,她也不能與他這樣子糾纏下去。
“知知,你給我聽著,我不但要寶仔,也要糖糖,更要你,我不會讓你與糖糖離開我的。”
經歷了這麼多的艱難曲折,他不想再嘗那骨肉分離的痛苦。
定定地凝視著江蕭,心裡矛盾地痛苦糾結著,半晌,靜知吸了一口氣,眼睛裡有點點淚光積聚,咬了咬牙,終是狠下了心腸。
“你爸媽很愛兩個寶貝,好好照顧他們。我先走了。”語畢,頭也不回地轉身,踩著匆匆的步伐離開。
“知知……”
“我不會放棄的。”他呼喊著,追了一步,步伐停駐,整個身形僵在了原地,因為,心愛女人離開的腳步是這般絕決,沒有任何一丁點兒的留戀。
他活到三十幾歲,自認經歷了太多的凡塵俗世,也是一位有閱歷的人,就算是父親,母親、還有哥哥,被打入監牢,江家傾覆的那一刻,他的內心也沒有來有充斥過這種無力感。
要怎樣才能挽回知知的心?要怎樣才能挽回?他愛她,他不能沒有她,這種想法最近是這麼地強烈,他多想在埃及金字塔洞穴爆炸的那一刻,護在她身後的是他,為她斷了雙腿的人是他,那樣,她就不會為了報恩而選擇與莫川結婚了。
胃裡脹得難受,辛辣的東西漸漸上湧,從喉管裡狂傾而出,一口噴在了地面,藉著路燈微弱的光亮,他看清楚了,地面上赫然是一抹鮮紅,那血汁如盛開的妖冶之花,又如奪命的罌粟,隨即,一陣眩暈襲來,他只能伸手攀住了花樹的枝杆,方才能支撐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頭有些重,感覺自己的身體更是重如千斤。
……
靜知轉動著方向盤,車子的速度是那麼快,象一支離弦的箭一般,擋風玻璃變得越來越模糊,她的腦子裡不斷地迴旋著一些畫面。
“小姐,跟我去民政局領證。”
“小姐,我有辦法將你好友的老公撈出來。”
“知知,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也只能是你老公。”
“我不僅想要寶仔,糖糖,我更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