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這次戰後,不妨就把這選定的兩萬黃巾精銳補充一下各營兵力,如何?”
“唔?這樣也好!就依秦主簿所言!”呂布看底下眾將聽到秦旭話後的“貪婪”目光,笑著點了點頭,算是讓眾將承了秦旭一個人情。
之前在長安時被王允處處掣肘,能保持兩萬大軍已經相當不容易,之後到了河內,畢竟是客軍的身份,徵兵之事也不太好辦;現在到了青州,有了自己的地盤,卻偏偏臨淄城大民小,流民雖多,但良莠不齊,擴軍的事情就一拖再拖。現在好容易有了充足的兵源,就算秦旭不說,呂布也要想辦法給軍中充實新兵,補充新鮮血液了。
由於時間緊迫,呂布興奮之下發揚了大禹過家門而不入的風格,使得秦旭也只好放棄了偷閒見見兩女的心思,徑直帶著麴義牽招和先登營剩下的四百軍士去了韓廣的駐紮之地。
濟南國中歷山附近,這裡本來是諢號“大將軍”的黃巾賊首領姜軍的活動範圍,此時卻被大批不知來意的兵馬所據。
果然如同程昱預料中的那般。在得知這些事曹軍兵馬之後,除了曹純率人控制住欲出城而擊城中大族私兵外,因為曹操在濟南的聲望尚有餘威,知情的城中民眾倒是沒有太過反抗。好在程昱等人到底最終目的是為了等待時機偷襲臨淄,所以並沒有太過在意城中大族的敵意行為,只要他們不將訊息洩露給呂布,就沒有抽兵去為難他們,倒是讓他們躲過了一劫。
“程先生,咱們已經在濟南國兩天了,怎麼臨淄方面還沒有訊息?莫不是出事情了?”曹純畢竟年輕,不想曹仁那般沉穩,本以為藉著黃巾圍困臨淄拖住呂布軍主力,自己等人一路衝殺過去就是了,卻沒想到都已經是第二天了,那些本應該在昨天甚至更早出現在臨淄境內的黃巾軍,竟然依舊沒有絲毫的蹤跡。連那個所謂的聯絡使者衛卻衛伯道也好幾天沒有訊息了,曹純不耐煩之下,不顧曹仁的阻攔,略帶抱怨的問程昱道。
“將軍勿憂!”程昱其實也有點著急,不知道這天衣無縫的計劃,究竟哪一點出了問題。那衛卻也是,莫不是真像曹仁之前所擔憂的那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麼?不過面對一個小了自己二十歲的曹純這般質問,程昱其實也是不爽,不過礙於曹純的姓氏,也只能強忍著怒氣,故作平靜的回答道。
“勿憂!勿憂!仲德先生除了說這些沒有用的話能不能撈點乾的?”曹純年紀輕脾氣暴,又很得曹操信寵,本就對這幫子謀士沒什麼好感,冷笑道。
“子和!如何同仲德先生說話!”程昱的臉都氣綠了,被人指著鼻子罵的感覺怎麼會好的了,再加上程昱也是個狠厲的脾氣,當下就想發作。幸虧曹仁見狀及時,一把將曹純拉倒一旁,以兄長的身份呵斥了一番,好歹讓程昱的心氣稍微平復了一些。
“報!”正當曹仁努力的緩和程昱和曹純的關係時,一名曹軍探馬入營來報。
“可是那黃巾賊寇有了訊息?臨淄開戰了沒有?”曹純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沒等這名探馬行禮,就被曹純一把拽住問道。
“報二位將軍、軍師!”這探馬被曹純的動作嚇了一跳,見曹純並無殺意,只是純粹著急,才略緩了口氣,說道“據報,數萬黃巾賊在章丘出現,距離我等不到三十里,片刻即到,臨淄城外只發現有過大股馬隊行軍跡象,據馬蹄痕跡推斷,大概有兩千到三千人!”
“就這些?”曹純聽完之後,頓時瞪大了本就不大的眼睛,叱問道:“沒有別的訊息了?”
“這……沒……沒。”探馬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曹純為什麼發這麼大火。
“罷了子和!莫和自家兵士這般!”曹仁抓住曹純的手臂,對探馬和顏悅色的吩咐道:“辛苦了!你下去休息吧!”
“諾!”
“仲德先生,你看現在應該怎麼辦?好像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