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並沒有如約進攻臨淄城,怎麼曹某覺得倒好像是專程來見我等似的?”曹仁放下曹純的手臂,問同樣是一頭霧水的程昱道“有沒有可能是那衛卻沒有說服黃巾賊攻擊臨淄,反倒是將這些黃巾賊寇給說降了?”
“哼!”程昱還沒有答話,就被曹純不陰不陽的眼色瞟了一眼,語含不屑的插話道:“我看倒像是那什麼衛卻此行失敗,被黃巾給扣下了,不但說出了我等黃雀在後的用意,還被逼問出了我等的行蹤,這是來向我軍開戰的!子孝,你也不想想,這些可是平日為民,亂時為匪的黃巾賊寇,和他們談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我看不如讓我點齊了兵馬,去殺他個痛快!”
不得不說,往往莽撞人才是聰明人,因為無論多麼操弄人心的絕妙計策,在這類直心眼的人面前統統無效。曹純的話的確無限接近真相,若是真順了曹純的話,依靠一萬五千曹軍的力量了,說不定真能在這兩萬多黃巾降兵和四百先登營中,將他們痛恨的秦主簿一舉成擒。
“子和你且退下!”曹仁見程昱聽了曹純指桑罵槐的話之後,臉都要氣紫了,胸口一起一伏彷彿強忍著怒氣,趕忙將曹純拉開,衝程昱拱手賠罪道:“仲德先生切莫放在心上,我弟子和也是憂心主公之事,性子又臭,您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待我等功成回濟北國之時,我同子和定然一同給先生負荊請罪!”
“子孝將軍嚴重了!”程昱鐵青著臉,強忍著胸中的怒意,扯著嘴角勉強做出一個笑模樣,說道:“剛剛兩位將軍所言,其實都有道理,但未曾探得清楚之際,還是穩妥一些比較好,左右不過才二十里,快馬半個時辰便可來回,不如派些人前去問問,便可以真相大白了。”
“也只好如此了!”曹仁無奈的點點頭,看了眼東北章丘的方向,怒道:“這些黃巾賊!竟敢不依計而行!大膽的很!哼!早晚殺他們個乾淨!來人……”
不管程昱還是曹氏哥倆,估計就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此時他們寄託了無限希望的衛卻,以及一開始就打著卸磨殺驢主意的黃巾,都已經遠遠出離了他們所預料。
二十里,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當程昱和曹仁、曹純三人等待探馬訊息的時候,突然另一名探馬,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二位將軍、軍師,不好了,呂布!臨淄……”
“tnnd!快說!呂布、臨淄怎麼了?”曹純二話不說揪住來人的脖領,將剛剛的火氣全部撒到了這個無辜的探馬身上,衝這名被嚇傻了的探馬怒道“看什麼看,問你話呢,快說!”
“報,報將軍,屬下探知,呂布率領騎兵,突然出現在了濟南國硯池一帶,距離我軍不到二十里了!”探馬加快語速說道,不敢去看曹純怒火中燒的目光。
“什麼?剛剛不是還說臨淄方向沒有反應?這才多大功夫,呂布就要到眼前了?他難道會飛不成?”曹純一把將探馬推倒在地上,怒氣衝衝的吼道。
“呂布有多少人?”一直沉默不語的程昱突然開口問道。
“大概,大概兩三千的樣子!”探馬趴在地上不敢輕動,回答道。
“你下去吧!子和,你也下去,整備兵馬,以防呂布踹營!”曹仁見程昱皺著眉頭,似乎有所想法的樣子,連忙吩咐曹純和那探馬出去,臉色露出幾分笑意對程昱道:“先生似乎有些顧慮,不知所為者何?不過我看呂布也許並非是針對我等,畢竟我等行蹤乃是絕密,呂布不可能未卜先知,否則也不會只帶了這麼點兵法就來攻擊我等。依曹某看,定時那些黃巾賊行事不周,驚動了呂布。才使得呂布來此的。不過也正巧遂了我等之意,不若我等也將計就計,待呂布同黃巾賊交戰之時,將他們一網打盡算了!”
“子孝將軍所言倒是十分有理!但願呂布的目標真的不是我等!那樣待我等圍殺了呂布之後,臨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