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人呀!無奈,只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強壓這口惡氣。
具體行動雖然迫不得已被壓制,但是老話說煮熟了的鴨子嘴還硬,他嘴巴卻沒留情:“再小也夠塞你一嘴!”丁卯無奈大耍流氓,想要藉著汙言穢語,身為男人的天生便利,將這個白痴女氣焰壓住。
說話之際,他還有意無意間,目光瞄向對方的嘴,擺足一個色慾燻心、那啥蟲子上了腦的淫褻樣兒。
他故意瞧著那雙薄唇,表情曖昧。
循常理,是個女人遇上了這樣的情形,多半數都花容失色,大叫非禮變態,叫罵著跑開了。
卻不料,白痴女聽了他的話,瞧了他的神情,非但沒有預想中的頹敗跡象,反而眉毛一挑,豔麗香舌輕巧伸出,極盡挑逗地在上唇沿一滑而過。
“嗬,要不要現在就試一下呢?”蘇佟拋了個嫵媚之極的眼神過來,一點兒不害怕地盯住了丁卯。
丁卯當即就鬱悶了,心裡更加被嚇一大跳:尼瑪,這女人究竟幹神馬職業的?這麼的OPEN,難道是傳聞中的那種……靠了!哥一沒錢二沒權,摸樣兒雖說有那麼點小帥,但也還沒誇張到能讓女人隨便倒貼地步吧?
不好!
丁卯忽然醒悟過來自己是出來抓賊來的,想到這裡,心中的那點花花小心思頓時消頓一空。
當即變了臉色道:“別扯沒用的!你為什麼會在我家裡?”
第二十四章 誤會加深
蘇佟方才諸多挑逗行為,純粹突然的職業病爆發使然。
昨晚丁卯無意間中招,被她的防狼迷煙給弄暈,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將這傢伙攙扶著回了家。
還好這傢伙住的不算遠,而且在路上恰巧遇上了一位超熱心的胖大姐,在那位胖大姐的指點下,沒費周折就找到了他的狗窩裡。
蘇佟本意,是想趁機試探一番,故意演戲,裝出一派大姐頭女流氓架勢。其真正目的,仍舊是為了觀察丁卯對人心獨有的洞察力,想確定他昨天的過人表現,究竟只是兩次巧合,還是果然與眾不同,真的能對人心把握入微。
而且說句心裡話,經過方才一番較量,她對丁卯最開始時的諸多反應,當真失望透頂。
那是因為,丁卯在面對她的美色誘惑時候的反應,與其他男人都沒什麼兩樣,見到一點兒腥味兒,就掂掂兒湊了上去。
她失望,感覺在此人身上浪費這麼多時間,太過虧欠自己。
尤其還有,這廝昨晚被防狼迷煙誤傷之後,費了她好大氣力,諸多辛苦,這才好容易給他弄回了家。後來這傢伙的狗窩又是實在髒亂差的緊,讓她這個有點小小潔癖的人實在忍受不住。無奈之下,她只好強打精神,義務給人當起了保姆。
她實在沒有料到,這個在外面衣著光鮮的傢伙,居住的地方會是那樣的令人抓狂,髒亂差的程度不是一星半點兒的糟糕。
其他不論,就只犄角旮旯裡搜檢出來的臭襪子,足足就有十一雙之多。
加上從這傢伙腳上扒扯下來的那一雙,不多不少,恰巧是一打。
蘇佟真正是被折磨怕了。
不過有句話說,身處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她給人免費當保姆,又是洗衣又是拖地又是收拾雜物又是生孩子……呃,總之她真正是被累麻木了,大體忙碌玩成之後,衝了個涼卻因為沒有乾淨衣物換,隨便找了這麼一件T恤當睡衣,臥倒在沙發裡,開著電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這樣子和衣而臥,真的給睡著了。
可是一番辛苦換來什麼?
換來這個不知所謂傢伙把她當成賊偷對待,換來這不知所謂傢伙大清早的這種清涼打扮就跑出來輕薄自己。
在丁卯出口花花,調侃她一嘴巴吞不掉他二弟時,蘇佟真的已經惡向膽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