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要她搭便車,同行的一段時間又格外照顧她,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熱情了,自己不告而別,見了面不但沒有追問原因,還跟沒事人似地要再續上聯絡,難道自己長得很對他的眼?
白文山也正在想著紅袖,他沒再繼續轉下去,帶著護衛回現下的住所,這是自己姨母家的園子,對紅袖說來探親倒也沒假,檢視業務也是真。今日無意碰上她後覺得多日來無所事事的日子到了頭,目前能讓他覺得有趣的事真是不多,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冷少言到底是什麼人,終於知道她和趙家商號有關係,順著查下去終會有結果,這個過程讓他熱血沸騰,成天對著青樓裡紛亂的事務,一程不變的脂粉味、酒味讓他厭煩,常常地會感到孤獨和空虛。招來護衛吩咐下去,明一早就去拜訪自己的冷兄弟。
回到客棧後,韻韻和七郎在客棧門口迎著,長風見她似有心事,便問她何事,紅袖嘆道:“我本來就夠愁的了,回來看見你們幾個就更愁了。”
三人不明所已,都瞪大眼看她。
紅袖接著道:“剛才在街上遇到一個人,說熟不熟,我從家裡出來的時候曾與他同行過幾日,這人明天要來拜會與我,但他是個色中餓鬼,見男人泡男人,見女人泡女人,我和七郎倒還罷了,”伸手勾起韻韻的下巴,“韻韻,你看你這小模樣,長得我見猶憐,真替你擔心。”
韻韻害羞地低頭,吶吶不成語調:“公子……”
紅袖又看向長風:“長風,我最擔心的就是你了。”
雖然不明白泡的含意,大家也知道不是好詞,長風冷然不語,紅袖語重心長地交待他:“明天你一定不能把面具取下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的清白啊!”
又神經質地道:“不,不,我們大家往何處去,紅袖便道明要與好友長風一道前往高唐。
這話明顯不太合理,白文山疑惑:“冷兄弟不是說要在這裡謀生活嗎?怎麼又要往高唐去?”
紅袖無法自圓其說,急中生智:“本來是要留在這裡的,不料長風兄即日要出發去高唐談生意,臨時帶上了我。”
“不知這位兄臺是做什麼生意的,家住郡北哪裡?”
長風面無表情,根本沒打算說話。
紅袖忙替他解釋:“我這位哥哥最是不愛說話,多有得罪了。”
白文山一笑:“沒關係,只是你們現在就要走嗎?”
“是啊是啊。”
“可否晚走半日,我在這邊事已辦完,也打算前往高唐,待我收拾行裝後大家同路而行,豈不樂哉。”
哉你個頭啊,當然不行了。
紅袖為難地道:“這個不太好吧,長風兄為我已經耽誤了一日,此時不走不行了。”
白文山不由惋惜,想了想從身上掏出一個小小精緻錢袋,遞給紅袖,言道:“身外之物,望能對冷兄弟有所益助。”
紅袖推辭不收,白文山不依,否則就要她留下等他,拉著她的手硬塞給她時,半日未放,紅袖趕緊掙脫,拿了錢就告辭離去,長風早在一旁等得不耐,上馬先行,紅袖上了馬車後直問韻韻要水,就著水囊洗了幾遍手才鬆了口氣。
七郎在前面趕車,忍不住問道:“公子,剛才那人好像不是你說的那樣不堪啊。”
“你懂什麼,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