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鬼老先生的住所。”李重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景嫻的話繼續說到。這是看向了景嫻的眸子則是更加的也是幽深了些。
景嫻則是輕輕地看了這個里正一眼,倒是不知道這個人竟然還是和師父也有幾分的關係,這才是回道,“正是家師。”
聽到了景嫻的話,李重則是示意著自己已經是知道了,心中對這件事也是大體地心中有素,只是口說無憑,自然地也是要要找出了證據了來好。
“里長,你和這賊人說這麼多做什麼?大家一起把他給綁了,送到了衙門去,為小溪償命!”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眼眶也滿是通紅的年輕男子,看著景嫻的眸子也是越發的不善,說著招呼了幾個人,也便是打算動起了手來。
景嫻的面色一寒,看著因為年輕男子的招呼漸漸地動了起來的幾個大男人,冷冷地‘哼’了一聲,“怎麼,找不著兇手也便是打算隨意地將好人給綁了應付了事,可真正是對得是這無無辜枉死的死者?而等到了最後,若是發現了這兇手實則是另有其人,可是又冤枉了一個好人。”
景嫻的眸子雖然是淡淡的,可在說著這樣的一番話時,所流露出的那種如同是刻入了人的骨髓的深處的那種黑暗,已經面上如同是刀刻般鋒利的嚴寒,那種由此散發來的淡淡地如同是睥睨天下的氣勢,也就是在這樣的一瞬,便是讓這些往日裡盡是淡然平和的鄉村漢子一驚,本來抬起的動作也是因為這便是慢了下來。
而那年輕的小夥子,面色雖然滿滿的也是憤怒,在這一刻,便也是快速地偃旗息鼓了。
李重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心中卻也是暗暗地點了點頭。稍稍沉吟了片刻後,才是上前說道,“靳公子,你可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可否先驗看一下死者。”景嫻抱拳對著李重說到。
“這個——”李重面上閃過了兩分異樣,這少年果然是個聰慧的,而後便是看向了四周的人群,“小溪爹,小溪娘,你們可願意?”
“不行!”抱著那孩子的大漢頓時便是漲紅了一張臉,更加的也是恨恨地瞪向了景嫻,而後便是將頭轉向了一邊。那婦人的面色則是越發的白皙,幾乎是要氣地顫抖了起來。
其他的人面上也是不好看,這侮辱死者可是要遭天譴的。小溪這丫頭也是命苦,只是這少年也實在是太不知輕重了。
“不看死者,我如何知道這女子是如何而亡,又如何是為我自己解釋,再說了,要是我不是兇手,小溪姑娘可就是冤死了,但是倘若我能找出些蛛絲馬跡。”景嫻看著四周,一字一頓地說道,也是觀察著四周人的面相。
“當家的,給他看,給他看——”那婦人整個人幾乎都是要癱倒在了旁邊的人的身上,口中滿滿的都是顫顫巍巍,幾乎冷得是要發抖。滿目空洞,越加地也是身子佝僂。
“他娘——”那漢子滿目都是不可置信,最後卻也只能是恨恨地看了景嫻一眼,而後便也是蹲在了地上,“看吧,看吧。”語氣中卻盡是頹然之色。
“開吧。”李重心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便也是揮手示意著幾個人將那簡陋的棺木開啟。
景嫻則是心懷敬意地對著棺木鞠了躬,最後才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在李重地陪同下走近了棺木。
棺木裡躺著一個不過是15,6歲的少女,本該是鮮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