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對吳葦來說,很艱深。越看越皺眉。
“難得的機會。葦葦,我們說說話吧。”錦繡看了眼吳葦手中的書,突然學著林寬叫起了吳葦小名,口氣帶著些撒嬌的軟糯。
“說吧。”吳葦頭也沒抬。這男人是敵非友,自己帶著他也不過是為了讓他比自己更醒目,轉移注意力罷了。無論如何,他一個男人當胡一飛的女婿總比自己去當胡一飛的女婿要順當得多。如果自己真的不幸被強選為胡一飛的女婿,可想而知的後果……很可能被人強X!
吃了九轉靈潛丹的人都會身泛紅潮,自己什麼樣吳葦不知道,但錦繡現在的樣子……實在太誘惑,吳葦不相信自己的定心,還是不看他為妙。雖然他有害己之心,但吳葦自己對他卻下不了狠手。把他帶到武林大會眾人面前,自有他人來處置他。
“葦葦,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倆長得很象?”錦繡聲音低了些,問道。
吳葦翻了個白眼,放下書,道:“你瘋了?!是個明眼人都知道我與你天差地別。哪一點像?!想調侃我也不必找這麼不*譜的理由吧?”
“唉~~”錦繡長嘆一聲,笑道:“葦葦你既沒有仔細看過自己,也沒有仔細看過我,就這樣下結論,很傷人呢。”
不想再說這種廢話。吳葦想了想,直接問道:“遲管事,那個小鐘呢?”
“我有名字,可不是什麼管事。”錦繡撅撅嘴,似笑非笑地盯著吳葦。
“哦,錦繡。小鐘呢?”吳葦從善如流。
“我也不叫錦繡~”錦繡軟軟地說道。
吳葦只覺得他低低啞啞的聲音讓心頭一顫,額上青筋就爆了出來,怒道:“那你叫什麼?直說!而且,你今天非要一直這樣說話嗎?!軟軟粘粘,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錦繡的臉唰地白了白,停了好一會兒,才用正常低調的聲音答道:“我姓遲,名未明。錦繡只是慶秀班的藝名。我更喜歡葦葦直接叫我未明。”
吳葦抬起眼看著他,見他睫毛輕顫,象蝴蝶的翅膀很脆弱。他不再看向自己。心裡也突然有些愧疚,好象自己剛才的話有點太重了吧?張了張嘴,終還是沒有說出道歉的話來。半晌,才低聲問道:“未……明,那一日,你混上齊尚敏的船,就是去找小鐘的吧?他人呢?他真的是到過玉京島生還的人?”
聽到吳葦叫自己的名字,遲未明再次勾起唇角笑起來,抬頭還是那付滿眼桃花飛的風流模樣。讓吳葦為自己剛才的愧疚大感後悔。只聽他快活地說道:“是,我是去找他。我也是聽江湖中滿處傳言,這位去過玉京島的人被齊尚敏齊公子救了,好奇之下,才去探個究竟的。那天誤以為葦葦是小賊,才與葦葦打鬧了一番,葦葦不要生我的氣啊~~”
“那,你找到了小鐘,玉京島的事情是真的嗎?”吳葦不再與他糾纏細節,這個男人總有本事把話題往無聊的方面帶。
“哦,那個只是個普通小廝。被齊尚敏以小鐘的名義放他在船上做餌。”遲未明不以為意地道。
“那……”吳葦想了一下,才道:“這麼說來,這一切可能只是齊尚敏因為某種目的編造出來的謊言了?根本沒有什麼小鐘,更沒有他上玉京島的奇遇記?”
“不,有的。”遲未明難得地嚴肅起來,道:“只不過,那個小鐘已經死了。”
“誰殺了他?!”吳葦一驚,道:“你怎麼知道的?齊尚敏在這個故事裡扮演什麼角色?”
遲未明嘿嘿一笑,等吳葦驚訝地看著自己之後,才滿意地答道:“拿了信的人。至於我怎麼知道……這個就很難解釋了。葦葦有時間嗎?我可是要說三天三夜哦~~”
果然,兩句資訊,後面就接三句不正經。吳葦連翻白眼的心思都沒有,直接問道:“那,是誰拿走了信?到底信裡寫的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