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搶?”
“人人都說,信中有當年胡一飛與玉京島島主的一段秘史。這段秘史會對現在俠名赫赫的胡一飛有致命的打擊。但其實這封信誰都沒見過。想要胡一飛難堪的人都有可能是搶信的人。”
“可,可,可齊尚敏是胡一飛的弟子。他為什麼要假裝小鐘在自己手裡?……”吳葦說得有些迷茫,停了一下,突然醒悟道:“原來如此!搶信的人如果知道小鐘沒死,萬一被齊尚敏訓得不承認有這封信的話,他的信就沒用了。一定會來殺小鐘的。齊尚敏這叫引蛇出洞。”
遲未明呵呵笑了兩聲,看著吳葦的眼中亮晶晶地閃著興味的光,道:“葦葦想得很全。不過……事實並不是如此。這事……你應該去問你的爹--林寬。”
吳葦一愣,突然就感覺馬車顛了一下,停住了。然後是林寬平淡調子的聲音:“到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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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昨天突然出了個短途差,晚上沒來得及回來。沒更也沒通知大家,抱歉
第四卷 大師兄
撩開簾子,吳葦發現,萬劍山莊與小吳葦記憶中的萬劍山莊已大不相同。不過才三四年,萬劍山莊的規模已擴大了兩三倍,要不是某些熟悉的細節,吳葦根本不會認得出來,這個就是小吳葦生活了七年的地方。
莊門很壯麗,就象是吳葦在電視上看到的大牌坊,牌坊上大大地書著“萬劍山莊”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雖不見精緻卻有俯瞰天下的狂狷,吳葦看得心中大愛,下意識地仔細看向下面的落款,只是落款很草,吳葦辯了半天,猜出可能是“非墓題記”四個字。心中不禁好奇,這非暮是哪位書法名家?人都說,字如其人,能寫出如此好字的非暮兄讓吳葦真想一見。另一方面,一個武林世家竟也弄得墨香四溢倒真讓吳葦想不到。
下了車,背對莊門向下看,秋意濃,層林盡染,天高氣爽,偶有老鴰亂叫著飛過,倍顯蒼涼。很有“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讓人心情一暢,忍不住深呼吸。這一趟顛了幾個小時的馬車車程,就算看看這景也算是值了。
林寬把遲未明扶了下來,這次換了點穴手法,封了他的真氣不能動武,並沒有限制他的活動。只見他依舊是昨夜那一身紅,在漫山紅葉的映襯下招搖又自在,真是矛盾,真是……美。吳葦側頭看了他一眼,又轉頭去看進莊的路。
牌坊大門的後面就是一條很寬的石板路,綿延向前,遠遠地可以看到山裡露出的飛簷勾角,倒是頗有意境,堪可入畫。只是賓客到了這裡,都被要求出示請貼,下了車下了馬之後步行上山。那些看熱鬧的山民到了這裡就止步了。自有看戲的去處。故,吳葦站的這一處正是交接處,已聚了很多人,有人趕路有人看風景,還有人看到了遲未明遠遠地指指點點,一時間,周圍嘰嘰喳喳好不熱鬧,頗有點過年的氣氛。
“你不在,慶秀班還演出嗎?”吳葦最愛這種昇平祥和的場景,心情也不禁大好,笑著揚臉問遲未明道。畢竟,很多人看戲都是衝著這位絕色臺柱去的。
“自然。”遲未明似乎並不喜人多的場合,連對著吳葦一直保持的調侃的笑臉都幾乎掛不住,眼神看向四周時頗有些不耐。總算口氣還算溫和,斜覷吳葦一眼,答道:“葦葦以為我是那種誰想看就能看到的戲子嗎?我可是很多年沒有上臺了……”
聽了遲未明的話,吳葦一囧,有些尷尬,就聽到林寬的聲音:“走吧,已經晚了。”
林寬自從昨夜見到吳葦與遲未明的“姦情”之後,就一直話很少,沉默成了他的語言。吳葦心結尚在,也不知如何化解眼前的狀況。雖然還在一起,雖然同出同進,但那種默契與信任已化為泡影。
“錦繡公子~”
三人才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有人搭腔。轉過身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