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宮裡,太監不算男人,看了便看了。
南宮卿兒從小沒有被太監伺候過,貴妃和皇帝都不讓太監接近她,她從小都是被宮女和嬤嬤伺候著的。
廖閆算是第一個看了她腳的太監。
南卿臉有點紅,她還算能接受。
一個公主淪落至此,要用身子去一個太監交換條件,這本是一件羞辱難以啟齒的事情。
可是她並沒有覺得很難堪,大概是因為……她也喜歡廖閆。
她沒有像廖閆那樣那麼大膽的將自己的心意說出,但也是順勢而下,渴望與他在一起。
廖閆用熱帕子給她捂腳的時候,手不太規矩,粗略的手指捏著她的小腿肚子,順著褲腿往上摸。
她也沒有躲,沒有叫,廖閆有些意外的抬頭看了她一眼,這一眼讓廖閆口乾舌燥。
好乖,她也在看著他,小臉紅撲撲的。
廖閆忍不住笑了,抬頭湊近,直接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他的唇微涼,而她溫熱柔軟,貼合壓住的一瞬很奇特,兩人都是齊齊愣神。
廖閆輕咬了一下才退開,看著她嘴唇上的牙印,他呼吸都快了。
南卿側過臉去,拿著帕子擦了擦嘴,不說話,但是漸漸的嘴巴越嘟越高。
廖閆:“繼續嘟嘴,咱家就再親一口。”
南卿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含糊的說:“我的腳不冷了,我要睡了。”
這些天一直在馬車裡面睡覺,很久沒睡過平穩的床了,她很累。
廖閆也沒有繼續折騰她,他看著她喝完了一整碗的熱薑茶才走的。
……
賑災的糧食到了,但是隻到了第一批,後面的糧食還在路上。
南卿聽到這個訊息有種不祥的預感。
如果後面的糧食不及時到,那麼南宮御就會陷入一個很難很被動的境地。
南卿在營地裡待了兩天,這天半夜有人摸進了她帳篷裡。
南卿正想叫人,結果嘴巴就被人捂住了,一股竹香味,滾燙的身軀壓在了她身上,只是貼壓著,並沒有重重的壓下來。
黑暗中,廖閆雙眼像野獸一樣,他笑著說:“別喊,是咱家。”
他微微鬆開了手,南卿問:“你幹什麼?箐裳就在屏風外。”
帳裡放了一張屏風,箐裳在屏風外面睡,她在這裡面的床榻安睡,稍微發出一點動靜,箐裳就能聽見。
“小公主,咱家帶你去看熱鬧,正好讓你放心,走吧。”
不等南卿回答,廖閆就拉過被子將她包了起來,然後抱著離開了。
被子裡的南卿露出一顆腦袋,路過屏風外,她看見了被打昏的箐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