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敬軒頓時沒了脾氣……愣了半晌;見她側臥背朝自己一動不動,一頭烏黑秀髮散滿了枕。因了天微熱,方才一陣折騰,她光溜溜的後背上隱隱似有汗漬,沾住了幾縷散發。試探著輕聲叫她兩句;只聽她含含糊糊應了聲“累”;連頭都沒轉過來。怕她著涼會凍了;也顧不得自己如何;先扯了被替她蓋上。坐她外側想了下;無奈只好先起身穿了衣;出去到井裡打了涼汪汪的水,入先前沐房裡把自己澆了個透,洗去她方才留下的痕跡。想起她愛乾淨;也不敢支使丫頭。自己悄悄到廚房裡從湯婆子裡打了盆溫水來送回了房,拿巾子絞了,坐她外面替她擦了□上的汗並身下之處。
楊敬軒忙活完了,見她捲了被子堆在胸口,露出兩隻白生生的腿,一隻手撐著頭側臥朝外,看著自己笑吟吟的,臉頰如盛春桃花粉豔,神情慵懶滿足得像只吃飽喝足的貓。雖則剛才被她這樣半路活生生拋下還有些難受,只她高興也就行了。猶豫了下,到了她外側躺下,嘆口氣道:“你前些時候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剛又累了,早些歇了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說完吹滅了身側燈火,抱了她便躺下去。畢竟是不敢再多看她的媚態。再幹看下去,只怕就要□焚身而死了。
楊敬軒在黑暗裡一臂繞住她腰身,老老實實管住了自己的手,沒敢再摸她。剛才實在是被惹得火大,雖然澆了涼水,那裡現在是軟了些下去,只心頭的那陣邪火卻一直沒壓下。再動她只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了。過了片刻,覺到懷中的她一動不動,似乎是睡著了。雖有些不捨,只還記著先前她說分房睡的事,且現在的境況,與其像這樣摟著她難受,還不如自己去別屋,說不定火還能消了去。便輕輕挪開了手,慢慢地正要起身下榻,忽然覺到一隻柔軟的手伸了過來,摸索著探到了他的下腹處,握住那鼓鼓一包,輕輕捏了下。
楊敬軒一怔,知道她原來還沒睡。苦笑了下,忍不住附到她耳畔道:“阿嬌,你這是真的想讓我遭罪好把我憋死?我可是你男人!”話說完,聽見窩在他懷中的女人哧哧笑了兩聲。
屋子裡燈滅了,他看不到她的樣子。只聽這笑聲,也可以想象她現在的神情是何等的得意嫵媚。他還沒反應過來,笑聲中她整個人已經像泥鰍般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他的下腹處停下。然後他聽見她用嬌嬌軟軟的聲音蜜裡調油地說;“我剛逗你呢。你是我男人。我不疼你疼誰?”話音之中,他覺到她的手已經再次鑽入他的褲腰扯下。他的火熱立刻被一隻微涼的小手握住,很快又加了隻手。包握住揉搓撫蹭幾下,他又感覺一陣溼熱。它竟已經被含在了個它從前未曾去過,不止未曾去過,甚至連想都沒想過的綺麗澤沼之中。
他明白她的意圖了,渾身一陣戰慄,寒毛盡數豎立。覺自己在她溫熱小嘴裡被一團柔軟小舌摩來挲去,頓時**散魄飄然欲仙。
這一次,他絕不會阻攔的。不但不攔,一隻手還按壓住她頭,想讓她更深入些,更。她卻忽然掙扎著退了出來。失去了她溫熱潮溼的裹含,他頓時滿心失望,不甘心就這樣半途而止。一咬牙,也不管她的意思了,五指一收,深深插入她後腦長髮中,用力扣她臉貼近頂著迫她再張口,她唔唔了兩聲,勉強側過了臉避開,喘息著說:“討厭……我是想問你,要不要點了燈看我服侍你……”
男人鬆了口氣,很快被她這提議激得後背如有燒紅的針在密密麻麻地刺,哪裡有拒絕的道理?立刻鬆開了她頭髮,起身下榻點了燈。
屋子頓時又被一團昏黃溫暖的光籠罩住了。楊敬軒回身,見他的女人已經從榻上爬著赤…身坐了起來,眼睛水汪汪似要溢位春水,長髮散亂地沿著兩隻雪白膀子堆垂至腰間,飽滿的雪白乳團兒在烏黑藻髮間若隱若現,勾得他心怦怦直跳,剛澆過涼水的後背又冒出了層熱汗。耐不住性子已經飛快朝她而去,只站在地上便將她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