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拖到榻沿邊,飛快地箍住她頭壓低了些,挺了腰身便往前送去,強行破開她檀口進出起來。
林嬌方才叫他點燈,本是還想再與他調弄下的,不想他竟急成這樣了。頭皮被抓得有些疼,嘴裡被脹大的硬物塞得滿滿無處可避,他再一頂,竟到了喉,頓時欲嘔,眼中泛出淚花,忙蹙了眉想叫他停,只舌被死死壓住哪裡還說得清話,只嗚嗚了幾聲,他只覺一團溼熱包裹裡似有軟肉在推擠,低頭又是滿眼蠕動的活色生香,再也擋不住腰下傳來的陣陣酥麻,驀得最後一送,便直直噴湧而出,頓時渾身暢快如登仙境。
男人終於是痛快了,林嬌卻猝不及防,被他灌了滿口的芡液嗆住了,一陣濃濃羶腥氣味襲來,等他終於退出,再也忍耐不住,劇烈咳嗽幾聲,“哇”一聲俯趴在榻沿上便嘔吐了起來,連他灌入的東西和還沒消化盡的晚飯都吐了個精光,只軟在了榻上手腳發軟動彈不得,漲得通紅的臉上爬滿眼淚,唇邊還沾了些殘餘的乳白津液,那狼狽模樣,活脫脫就是遭了無情摧殘的春夜海棠,端的是雨打花枝人勘憐。
楊敬軒長長鬆口氣,還沒從極樂中返回,便被她這一陣咳嗽嘔吐給弄得驚慌失措,登時後悔不已。急忙到她身側撫揉她後背,等她終於咳吐完了癱在榻上,拿了巾子替她擦拭臉上的殘餘和眼淚。
林嬌緩過了氣,便一把奪過他手上的巾子自己擦了,嘴裡再吧嗒幾下,卻嚐到彷彿還有他留下的那種腥味,也不管別的了,衝著他怒道:“你這個壞蛋!誰叫你這麼欺負我的!嗆死我了!你看我往後還讓不讓你這樣!”
楊敬軒自知理虧一語不發。聞到屋子裡都是一股酸味,飛快穿好了衣物,又哄著幫她穿回了衣衫,再將她身子用被裹了,去推開窗子透風。回頭見滿地狼狽,也不敢去叫丫頭來清理,自己到了院裡尋了掃帚拖把,回屋把她剛吐在地上的都給打掃了,又拎了水來衝過一遍,這才重新關窗。
楊敬軒忙完了,見她還靠在枕上翹著嘴彷彿還沒消氣,湊了過去道:“都怪我魯莽。你剛吐了,肚子一定餓,我去廚房叫廚娘給你做點吃的再送來。你要吃什麼?”
林嬌倒也沒真生他氣。剛才不過是被他那強橫給嚇了一跳,兼嗆狠了,這才揪住發洩幾下的。見他忙碌了一通後,又細心地來哄自己,心裡便立刻高興了起來,臉卻還繃著,說:“我不吃。餓死好了。”
楊敬軒央求道:“阿嬌,別生氣了,還是吃點吧。”
林嬌被他求了四五聲,臉上這才露出了點笑,想了下,說:“我不想吃廚娘做的了。我想吃東夜市裡王二麻那家的芝麻臊子面。要放許多的油辣椒,越辣越好。還要加醋。你去給我買回來……”
她話說著,嘴裡便生出了津。
楊敬軒猶豫了下,道:“阿嬌,我記得你不吃辣……”
林嬌現在已經恨不得立刻吃到嘴了,只覺饞得要死。嚥了口口水,急忙推他催促道:“吃得下,吃得下!你去給我買來就好,快點!”
楊敬軒實在搞不清她的口味了,見她催得狠,只好起身要去,剛站起來,卻聽門外有人敲門,李夫人的聲音已經傳了來:“睡了沒?”
楊敬軒與林嬌對視一眼,忙起身去開門。
李夫人被阿元陪著站門口,一眼便看到地上剛被水拖過還溼著的痕跡,道:“哎,剛聽個小丫頭說看到你忙著進進出出打掃,我不放心便來了。阿嬌又吐了?怎麼搞的,不是好了嗎?”
楊敬軒恩哼了一聲,頓時臉熱,說不出話,求助地望向還在榻上的林嬌。林嬌狠狠剜了他一眼,這才對著走過來的李夫人笑道:“是啊,本來好好的,躺著就忽然又吐了。大約是晚上油的吃太多了。乾孃放心,已經舒服了。”
李夫人這才放心,想了下道:“那我叫廚娘給你送消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