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夢言放在枕邊的手心不知怎麼的盡然有汗沁出。
不知道是期待還是害怕。
還沒想清楚,赤炎墨邪惡的手就來到了她的私密處,在周圍打著轉轉,之後,沿著睡褲的縫隙進入,穿過那蔥蔥黑森林,來到散發著溼氣的生命之源。
此時,已是微微有些溼意。赤炎墨滿意的在黑暗裡,咧起了嘴角,讓你裝睡。
一直邪惡的手指早已深入其中,探索其中的秘密,還真是有些緊,按說也不是初次,可是每次赤炎墨都感覺這種緊緻到極致的感覺總讓他有種意猶未盡的享受,常常回味無窮。
現在是怎樣的一個情形,赤炎墨嘴跟手都不閒著,在赤炎墨探入手指的時候,赫連夢言終於忍不住了,一隻手抓住他作亂的大手,氣息有些微喘回過頭,眼神溼漉漉的看著埋頭在她脖頸間一個勁兒親吻的他。
兩人視線相對的時候,赤炎墨給了她一個很邪惡的笑,緊接著就吻上了她微張的唇。
唇舌相接間,戰火四起,赤炎墨掙脫開赫連夢言抓著的手,就以手探索著秘密花園,將她送入了一次高潮。
等到赤炎墨感覺她已經足夠溼潤的時候,才將她的底褲脫了下去。
就以側著身姿,抬起她的纖細嫩腿,從後面將自己忍的就快爆表的昂揚一個使勁,深深的頂入其中。
兩個人均發出滿意的嘆息,感受著她對自己層層的吸附,緊緻到讓他有些痛,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他簡直愛死了。
赤炎墨躺在那裡,唇貼在赫連夢言的背部,一手繞道她的胸前,這才開始動了起來。
赫連夢言一下子還受不了這種被塞得滿滿的感覺,痠麻漲,她具體自己也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只是有種終於的感覺。
赤炎墨給了她一陣適應時間,就開始如一個電動馬達一樣瘋狂的動了起來,礙於在客棧這種地方,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赫連夢言還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將頭轉過去埋在枕頭裡,忍著一陣陣的難耐的呻吟,手抓著床單,渾身汗津津的。
赤炎墨知道她是害羞,怕左右鄰舍聽見,他還專門戲弄他,想著法的折磨她,九淺一深的頂弄著。
忽然間不動了,赫連夢言以為這是結束了,慢慢的從枕頭間抬起頭,轉過身看著赤炎墨,他也正好看著她,就在赫連夢言姚鬆一口氣的時候,赤炎墨又開始了有力的律動。
可憐這客棧的小床畢竟不是他們家那種實木堅固的大床,在赤炎墨無節奏的律動下,用吱吱嘎嘎的做著配音。
赤炎墨可能也覺著吵得有些煩,將自己抽身而出。將赤裸的赫連夢言裹在被子抱在了一旁的軟榻上,然後自己也鑽進了杯子裡,面對面的附在她的上面,將她摟在懷裡,手指引著自己再次深入那片已然泥濘的桃花源。
開始短而快的衝刺,一陣快過一陣,這回沒有吱呀伴奏的小床,赫連夢言也稍微放開了些,有細微的呻吟聲從微張的唇裡輕吟出。
赤炎墨吻著她,緊緊的摟著,經過幾個深頂,終於在最後將自己釋放了出來。
赫連夢言也已經累到不行。
男人和女人體力的差距,她不得不佩服,雖然她常常不憤氣男尊女卑這個事情、
赤炎墨靠在榻邊休息了一會兒,才將逐漸軟下來的欲。望抽出來,然後下地將桌上的燈點亮,找了一塊布子給兩人清洗了一番,然後又將赫連夢言裹在被子裡,抱到了床上,吹熄蠟燭,待再次回到床上的時候,赫連夢言已經睡著了。
果然累得不輕。
赤炎墨心想,將她樓道自己的懷裡,把兩人的被子掖好,聽著窗外飄雪打在窗邊的聲音,心裡想著,看來明天不用早起了,可以在這裡好好休息幾天,想好下一步計劃,再出發。
天公不作美,只